弟十一回血色聖誕(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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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bed…”(衝破大風雪,我們坐在雪橇上。賓士過田野,歡笑又歌唱。現在鮮血在流淌,染紅了白雪。大家聖誕快樂,死亡正在鋪床……)母親顫抖著往後退,淚水和鼻涕糊滿了臉,拼命哀求著:“不要,不要傷害我們……”聖誕老人卻置若罔聞,俯身抓起母親的頭髮,將她的頭硬生生拽起,手中的斧頭高高舉起,狠狠落下,血漿飛濺,灑在牆壁上,仿若一幅扭曲的抽象畫。
解決了艾麗的父母,聖誕老人拖著染血的斧頭,慢悠悠地回到艾麗的房間。艾麗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懵懂地坐在床上,看著眼前渾身是血的聖誕老人,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聖誕老人就伸出一隻血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溫柔地說:“看,寶貝,爸爸媽媽回來了。”說著,他將兩顆人頭提起來,那動作就像提起兩個普通的玩具,在艾麗的眼前晃了晃,鮮血滴落在床上。
艾麗先是一愣,隨後看清那兩顆人頭的模樣,驚恐地瞪大雙眼,嘴巴大張,想要尖叫,卻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發不出半點聲音。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小小的心臟彷彿要跳出嗓子眼。聖誕老人看著她驚恐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愈發扭曲,他湊近艾麗,撥出的氣息帶著血腥的腐臭:“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他們現在永遠陪著你了……”
艾麗拼命搖頭,淚水決堤而出,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恐懼。聖誕老人卻突然伸手,一把掐住艾麗的脖子,將她瘦小的身體提了起來。艾麗雙腳在空中亂蹬,雙手徒勞地抓著聖誕老人的手,指甲摳破了面板,滲出血來,可聖誕老人的手如鐵鉗一般,紋絲不動。漸漸地,艾麗的掙扎越來越微弱,雙眼翻白,沒了氣息。
聖誕老人隨手將艾麗的屍體扔在床上,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任務。他彎腰撿起地上的襪子,開啟袋子,把艾麗的頭小心翼翼地裝了進去,彷彿在放置一件珍貴的寶物。隨後,他扛起袋子,哼著那首被扭曲的聖誕歌,邁著大步向屋外走去。
雪依舊在下,掩蓋了地上的血跡,也掩蓋了這一夜發生的慘絕人寰的悲劇。聖誕老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風雪中,前往下一個孩子家,誰也不知道,又有怎樣的恐怖等待著那些心懷期待的純真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