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蹭了蹭蘇甜的後脖頸,蘇甜試探性的問了問:“江禾?”

得到一聲沙啞的嗯之後,蘇甜就哄騙式的說:“你先給我放開好不好,我去給你找點能讓你舒服的藥。”

江禾嘟囔道:“不用找了,能讓我舒服的藥我已經找到了。”

蘇甜總有種他是在說自己的感覺,看著禁錮著自己雙臂,蘇甜也怒了:燒死你,給你燒傻就好了。

這個時候蘇甜突然想起來自己來的急忙什麼裝扮都沒做,江禾是怎麼認出來自己的,難道自己在江禾的眼裡長的很像裝扮後的樣子?想到這個蘇甜更加不爽了。

於是沒好氣的問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江禾似乎不清醒,現在問什麼他都會乖乖的回答。江禾回應道:“氣味。”

蘇甜一時也有些無語,這人是屬狗的嗎?鼻子這麼靈。

又被江禾折磨了大半宿,離也離不開,蘇甜也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看著周圍的環境,蘇甜大腦有一瞬的離線,隨後想起昨晚的事情瞬間從沙發上彈起。

看著周圍已經沒有了人影,蘇甜內心想:完了完了,自己的工作不會要泡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