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然而聲音並沒有傳出這個小巷子,只有多比亞靜靜觀賞著他的怯懦。

猛烈的颶風割裂了託比亞的面板,風團漸漸染上了血色,託比亞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我說……那個小人渣……”

多比亞抬手,風停下來了。

而風暴中心的人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他的衣服被割成了破布,掛在身上。

“求你……求你放過我……我兒子被我拿去抵債了……求你放過我……”他涕泗橫流,跪在地上哀嚎著。

多比亞都有些不敢相信,他還是一個父親嗎?

她緊緊的攥住了拳頭,“在,哪。”兩個字被她從牙縫裡擠出來。託比亞立馬交代,“就是……這家酒館……”

然而多比亞還是想問清楚,“為什麼……”託比亞壓根沒有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

“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

跪在地上的託比亞聽到這兩個字,像是重新拾起了勇氣,他朝著多比亞嘶吼。“什麼兒子,他就是個災星……都是他……和那個賤女人,我才不會被公司裁掉……我都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掐死他!他……他……就是個……”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他!”多比亞已經不想再和這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廢話了。

她舉起了魔杖,指著託比亞。“你才是那個渣滓……”

她在心裡默默道歉,對不起,西弗……我傷害了你的父親。

她對著託比亞釋放了一個自己偶然間發現的的如尼文。它能夠改變物體的溫度。

託比亞無法叫出聲,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開始越來越燙,而他卻感覺越來越冷……

託比亞的腦袋也開始疼了起來,鼻孔撥出的氣變得滾燙,他像是被煮熟了一樣,渾身通紅。

多比亞不會殺了他,畢竟那是斯內普的父親,他只是將託比亞的體溫調到了41攝氏度,這會讓他痛不欲生。

多比亞沒有再管地上的人,向著一旁的酒館走去。

多比亞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與其他地方的商店不同,這家酒館並沒有顧客,只有一個酒保站在了吧檯裡擦著杯子。

多比亞明白熱鬧的地方在這裡的另一個空間。酒保放下了杯子,“小朋友,這裡只有成年人才可以……”

多比亞沒有聽他說完。“帶我去找你們的老闆。”她的眼睛裡閃過了紅光。

酒保放下杯子,拉開了自己身後的櫃子,那是一扇隱藏的門。

多比亞跟在了他身後,耳邊傳來了嘈雜的叫喊聲。

酒保帶著多比亞穿過一張張桌子,上面坐著的都是殺紅了眼的賭徒們,空氣中充滿著慾望的酸臭味。

沒有人注意到多比亞的身影,他們穿過了幾道門。越往裡走越安靜,多比亞的鼻子動了動,那是斯內普的血液的香氣。

但他不在這裡,多比亞敢肯定,因為空氣中的味道十分的淡。

“老闆,有人找……”酒保推開了最後一扇門,門後是幾個西裝革履的壯漢。

多比亞絲毫不慌走了進去,而這家酒館的老闆,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男人好奇地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