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你就是個神經病,你給我滾!”

黎歡說話的語調都帶著明顯的顫怒。

霍景偏頭躲過她砸過來的枕頭,抬手抹了下唇角,眉梢輕挑。

“怎麼還生氣?不舒服?”

只是他這話剛落就又是一個枕頭砸了過來。

霍景抬手接住,得逞似的勾著唇角。

黎歡抱著被子坐在床上,臉頰脖頸以及耳朵都泛著紅暈,瞪向他的眼神有憤怒也泛著水光。

“晚上不睡枕頭了?”

“滾!”黎歡抬起手臂,咬牙切齒的指著他身後的門,“馬上給我滾!”

霍景眯了眯眸,說實話他現在也不是很好受,他還需要去解決一下才行,不然真難受。

他喉結微微滾動,看似吞嚥的動作,但黎歡卻不忍直視的偏過了頭。

耳邊好似還回響著方才他吞嚥的聲響。

霍景深吸口氣,聲音暗沉沙啞,“我這是不是叫費力不討好?”

然而回答他的始終都只有一個字。

滾!

霍景走過去將枕頭放在床尾,說實話,他真沒那麼大意志力。

忍到現在他都覺得自己快成神了。

他沉聲道:“別扔了,我剛剛看過了,床單還是乾淨的,畢竟一滴不剩的全……”

黎歡握緊手機,雙眸紅的不行,不知是羞還是怒,總歸情緒很不穩定,似乎下一秒就會朝他的臉砸過去。

霍景眉梢高挑,可心中卻非常滿足,儘管他自己還沒有得到舒緩。

第一次覺得身體的滿足比不過心底的成就感。

“你緩一下,我先出去。”

霍景離開後黎歡才捂住雙臉,忍不住咬牙道。

“瘋子,變態,神經病!”

她真是沒想到霍景提額要求竟然是服務她!

而且還是那種服務!

黎歡只覺得心臟還在怦怦的跳動,是刺激帶來最真實的反應和感受,完全不受她的大腦控制。

她掀開被子就要去洗手間,但久不經人事,腿竟然都開始發軟。

可明明沒有多久……

她咬了咬唇,加快步伐進了浴室,她需要冷靜下來。

二十分鐘後她才慢慢冷靜下來,但臉始終都是紅的。

看著褶皺的床單她咬牙全給撤換了下來。

即便真如霍景說的那樣,還都是乾乾淨淨的。

可她一點都不想再睡這套床單,也不想看到!

而霍景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

還是一如既往的操作,只是這一次明顯感覺不同。

他走到陽臺點了一支菸,唇角卻止不住緩緩上揚,至少最真實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所以當他下樓時許姨都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霍景心情不錯,原本想給自己倒杯酒,但想到什麼後還是選擇了冰水。

面對許姨的注目禮他也只是淡淡道:“我臉上有東西?”

許姨盯著他看了一會點了點頭,“有。”

霍景挑眉,拿著水杯看了過去,“有什麼東西?”

許姨沒說話,而是若有所指似的瞥了一眼二樓,在看他潮溼的頭髮。

“你從她房間出來?”

“當然不是。”

“是嗎?”

“怎麼?”

許姨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那可能是我看錯了。”

霍景不以為然,也沒再繼續追問,喝了一杯冷水降燥後才道:“一會不用給她送熱牛奶了,也不用敲她的門。”

許姨再次抬頭看過來,“怎麼了?她人不舒服?”

霍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