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非讓她叫她小喬,她要永遠十八歲。

“你還有過這種經歷啊,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喬雅思喝了一口酒聳肩道:“都是陳年往事了,有什麼好說的?”

盧灣眨了眨眼,拿起抱枕,“就真沒別的辦法了麼?”

喬雅思晃了晃手中的酒看著她嘆息道:“有些事情你只能是做了才明白會不會後悔,南牆撞過了才知道它疼不疼,當然,如果你能放下那才是最好的。”

“你要放下麼,從今以後就跟他只當兄妹?”

盧灣一口否決,連想都沒想。

“當然不行,我親都親過了,放什麼放,當什麼兄妹?當不了一點!”

喬雅思不意外這個答案,她點了點頭,“那你就要做好豁出去一切,放手一搏的思想準備。”

“但寶貝你要明白,你真要做了這個選擇,那麼後果你也必須能承擔。”

盧灣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什,什麼後果?”

“最壞的結果就是你可能會徹底失去盧景山,我說的徹底是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任何牽扯,你承受得起這孤注一擲,破釜沉舟的後果麼?”

“如果你覺得你能承擔得起,那你就不要有任何後顧之憂,做你想做的,不要給自己留有遺憾跟後悔,如果你承擔不起,那就維持現狀,他永遠都只會是你哥哥。”

喬雅思看著她越來越緊張的表情笑了一聲,“寶貝,這真不是開玩笑,我知道他對你有多重要,所以你真得考慮清楚到底要不要繼續下去。”

盧灣不說話了,因為她不敢回答。

她心裡是不想放棄的,想讓她放棄是不可能的事。

但要她義無反顧,背水一戰,這樣的覺悟顯然還不到。

喬雅思打了個哈欠,“好了,你可以慢慢想,我還沒吃飯,我要去給自己做點飯,你吃過了沒,要不要一起吃?”

盧灣將頭埋進抱枕搖了搖頭,“我吃過了,你自己吃吧。”

“好吧。”

喬雅思給自己煮了一份意麵,一邊吃一邊欣賞她糾結的模樣,想起了幾年前孤注一擲的自己。

“我是不是沒跟你講過我的故事?”

盧灣轉頭看向她,她和喬雅思是五年前認識的,那時候她十五歲,喬雅思十九歲。

“沒有,你要跟我講你以前的事麼?”

喬雅思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那你想聽麼?”

盧灣點了點頭,對她的故事其實還挺好奇的。

“想聽啊。”

喬雅思靠在椅子上抱著手臂,“我十八歲就來m國了,來到這裡的第二年認識的你。”

“那你之前是在哪?”

“北城。”

“是個大城市,那你為什麼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