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灣看了一眼紋絲不動的喬雅思,只好從沙發上起身將井白給扶了起來。

“你,你沒事吧?還,還好吧?”

井白對她安撫一笑,搖了搖頭,“我沒事。”

盧灣見他只是唇角出了點血鬆了口氣,人家是來幫她忙的,雖然是相互幫忙的關係。

但這剛見面就捱了揍,盧灣心裡還是很愧疚的。

於是便看向了盧景山,“你不能好好說話麼,為什麼總是動手打人啊?”

盧景山卻因為她的維護臉色更冷了,“一個男模你要維護,一個陌生人你也維護,分不清裡外了是不是?”

“我才沒有,但你無緣無故打人就是不對!”

“你再說一遍!”盧景山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要靠近她,卻被許姨給攔了下來。

井白也將盧灣給擋在了身後,他看了盧景山那張冷怒的面容幾秒後深深鞠了一躬。

“這位先生,我很抱歉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這件事責任在我,所以我今天來就是來給你們一個說法的,請你冷靜點,我們可以坐下好好的談一談。”

盧景山面無表情的看著男人,完全沒有因為他的誠懇而緩和氣氛。

“你想給個說法?可以,但要按照我的說法來。”

“這位先生的說法是指……”

盧景山冷冷看向躲在井白身後的人,眸色驟然一沉。

“你碰我我妹妹,拿走她的清白,我要你一條手臂不過分吧?”

這話一出,不只是盧灣,就連喬雅思臉色都微微變了。

她皺眉看向盧景山,不懂他到底什麼意思。

翻天覆地的要把人找出來,難道就是想狠狠教訓對方一頓?

可她怎麼看都不覺得這麼衝動不計後果的做法,不符合盧景山他平時的人設。

他平時是多麼高冷的一個人啊。

井白一愣,許是沒想到他會提這種要求,所以一時間也沒有任何反應。

盧灣卻忍不住探出頭來瞪向盧景山。

“你要這麼做就太過分了,那天明明是我主動招惹的他,你憑什麼要人家一條手臂?”

盧景山目光冷銳,壓迫感更是十足。

“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怎麼,現在又想起來了?”

盧灣眸光開始閃縮,“我,只是努力回想起一點點印象而已,確實是我撞了人,也是我主動……”

“怪我,是我酒精上頭沒把控住,放縱了自己,主要責任在我,我願意負責。”

說完井白便看向盧景山,“如果這位先生的要求是要我一隻手,我願意,但該負的責我也必須負。”

喬雅思不動聲色的看向井白,想看看他接下來到底怎麼應付。

井白回頭看向盧灣,他表情認真且真誠。

“盧小姐,那晚是我的錯,和你發生了意外,事後我因為工作上的急事所以先離開了,中間回了一趟國,處理好事情後我便趕了回來。”

“我去了那天的酒吧,本來是想打聽你的訊息,卻正好約見了喬小姐,她似乎也在找人,我想她想找的人應該就是我。”

說完他又抬手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拽開領口露出自己左側鎖骨下方的那顆紅痣。

盧灣的視線落在他那顆紅痣上,不由走了神。

所以也沒注意其他人的表情。

尤其是盧景山,垂在身側的手更是緊握成拳,骨骼都發出了輕微的摩擦響動,更別說是手背蜿蜒進袖口的青筋暴起了。

“那天晚上被你拽進包廂的人的確是我,你可能喝的太多沒能記住我的樣子,但我卻記住了你的臉。”

“所以當喬小姐拿你的照片給我看時,我就認出了你,喬小姐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