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灣抬手指著他一臉憤怒,“你不要臉!”

盧景山的臉色微沉,冷聲道:“你要臉,剛認識就要和男人出門?”

盧灣簡直要被他給氣哭了,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紅著眼眶瞪他。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我和井白昨晚已經確定關係了,我和他出去名正言順!”

盧景山靠在椅子上,看她的眸光冷漠,“什麼關係,怎麼個名正言順,仔細說給我聽聽。”

“我們昨晚已經開始正式交往了!”

“是麼,這就名正言順了?”

“怎麼不叫名正言順了?你和許姨不是已經見過他了麼!”說完她就轉頭看向許姨,用眼神求救。

無論如何她今天都必須要出門,況且人家井白都來接他了,她也不好意思讓人家白跑一趟。

昨晚兩人聊天的時候她是知道他來這邊是有正事要辦的。

許姨見狀只好對盧景山道:“景山,他們確實已經開始正式交往了,雖說確實是剛認識,但還是得給她們單獨相處的機會,去了解彼此,你說話別這麼難聽。”

盧灣見有人給自己撐腰立即反駁道:“許姨,你看他過分不,只允許自己點燈,就不允許我放火了!”

“我敢點就滅的起,你能麼?”

“我怎麼就不能了?你還不是一樣睡過人之後就要對人家負責,女朋友不還是一夜之間就多出來的?你不也見過人家家長了,和我又差什麼了!”

說著盧灣就越來越有底氣,當然,其實內心深處還是對他和楊淼的事情耿耿於懷。

對於自己為她人做了嫁衣這種事,她雖然不後悔但也嘔死了!

“還有,井白他說了,等他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就帶我回去見他父母,他會先和我訂婚!”

許姨聽完有些詫異,“小白這麼和你說的?”

盧灣用力點頭,“對啊,而且我也答應他了,畢竟人得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不是?”

說完她又嘲弄的看向盧景山,下顎驕傲的抬起,陰陽怪氣道。

“這麼優良的傳統,我這個做妹妹的還是跟你這個當哥的學習的,怎麼樣?我學的有模有樣吧?”

許姨一看這氣氛又開始劍張跋扈,連忙說道。

“好了好了,這有什麼好吵的,說的都對,既然做了就得負責,落子無悔,棋局無退路。”

前面說的還正常,後面半句似乎就有些意有所指了。

許姨深深看了一眼盧景山,盧景山臉色極其陰沉,但他卻一言不發。

目光只是沉沉落在一直和他叫囂的人身上。

盧灣也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瞪著他,甚至還掐起了腰。

“景山!”許姨警告性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從現在開始就不要關著她了,你該放手了。”

一語雙關!

盧景山眸色驟然晦暗莫測,收回視線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唇角,起身冷聲道。

“您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