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帶你去吃飯,等你吃完,靈後也睡足了,她一定願意看到你精神足足的。”

澈兒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隨軒去了。

軒的帳內已經擺了滿滿當當的食物,和上次一樣,都是純金的餐具盛著,只是菜式變成了靈國的。

澈兒坐下,看著這飯菜,只覺得十分熟悉。

軒幫澈兒倒了一杯果酒,說:“你先嚐嘗這個,你上次說想吃靈國菜,我就派手下去最近的靈國酒館快馬加鞭買回來的靈國最正宗的果酒。”

澈兒一飲而盡,說不出的熟悉感,是的,這個味道她絕對嘗過!

澈兒拿起筷子,連嚐了好幾道菜,眼睛都變得亮亮的,對軒一邊點頭,一邊說:“就是這個!我一定吃過這些!”

軒實在太喜歡看澈兒的笑臉了,看到澈兒吃得高興,他恨不得去把整個靈國都搬來,好讓澈兒一直這麼高興。

澈兒說:“你怎麼不吃?真的很好吃!”

軒在澈兒身邊的坐墊上一歪身子,說:“我上次給你輸送了好多靈力,現在還沒有恢復,沒有力氣自己夾菜。”

澈兒正拿起一塊酥餅要送到嘴裡,聽到軒這樣說,就把酥餅轉而遞到軒的嘴邊了,軒笑著一口吃下。

澈兒突然想起在花都的時候,軒從自己嘴邊搶的那一塊甜點,也想起了軒鼻尖碰到了自己嘴唇時感受到的灼熱。她不由臉紅了起來。

軒看到澈兒臉紅,也跟著臉紅起來。

阿問正好進來,看到兩個人在同一個桌子前緊挨著坐,兩個人又都在臉紅,剛剛跌落谷底的心情,此刻又下沉了三丈。

阿問身後跟著九江,九江看到澈兒,神色一變,只是很快就恢復自然了。

澈兒注意到阿問進來,忙起身,說:“你快來吃一吃,靈國的菜真好吃啊!”

阿問有些鬧脾氣地說:“這幾日我天天吃,都吃膩了。”

澈兒嘆了一口氣,說:“也是,你又沒有忘記靈國的菜是什麼味道……”

阿問想說他不是這個意思,可是他心裡難受得很,以前跟澈兒說話的時候,根本不需要解釋,更不需要擔心她誤會,而現在他總覺得他和澈兒之間多了一堵無形的牆,這堵牆又高又厚,他竟然無法打破。

“她是誰?”澈兒注意到阿問身後的女子。

阿問回過神來,說:“她是九江,她和我們一起長大。”

“九江?”澈兒記憶中似乎並沒有這個名字,她走近,看著九江,說:“我們也十分要好嗎?”

九江冷冷地說:“我不知道。”

軒注意到九江看澈兒的眼神十分冷酷,甚至帶著一些恨意,他知道,這個九江和阿問不一樣,她對澈兒可能有危險。

軒起身,走到澈兒的身邊,對九江不耐煩地說:“你不知道?”

阿問說:“她也中了五毒散,什麼都不記得了。”

軒一驚,說:“五毒散不是達布部落的秘毒嗎?我派人找了這麼多天,都沒有找到達布部落的人,怎麼現在這麼多人都中了五毒散?”

阿問想說九江就是達布部落的人,而且澈兒的毒就是她下的,但是他沒有說,因為以軒對澈兒的看重程度,如果他知道九江就是給澈兒下毒的人,他一定會殺了九江!到時候澈兒恢復記憶,想起和九江的情誼,可能會恨軒。

阿問雖然巴不得軒從澈兒的世界消失,可是要以澈兒的痛苦為代價,他不願意。

阿問說:“我……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和澈兒一同中的毒。我們在靈國的時候,整日都在一起。”

軒滿耳朵都是阿問說的“整日都在一起”,對於阿問他們竟然能和澈兒這些年一起在一起,他感到十分嫉妒,恨自己怎麼現在才遇到澈兒。

“皇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