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前,靜敏在臥室門口留下了一份早飯,沒有敲門,獨自去工作了。

來的有些早,她便幫老闆娘做著一些閒雜事務。

可這個時間段吃早餐的人也不多,店裡稀稀拉拉的坐著一兩個人,她無聊的和老闆娘聊著天。

“老闆娘,你開這個店多久了啊?”

“幾十年了吧,以前賣餛飩,後來賣滷煮,最近才開始賣丸子。”

“好厲害。”

“……”

一直到十一點左右,男人打著哈欠回來,把小推車交到靜敏手中,進到店裡呼呼大睡。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咋不睡死過去呢。”

老闆娘咬牙切齒的對著男人指指點點,可男人一點沒聽見,沉浸在夢鄉里。

天空變了三個顏色,靜敏回到店裡,依舊的人滿為患。

交接完餐車,靜敏揣著錢回到了家。

……

黑漆漆的家裡,靜悄悄。

靜敏踮著腳開燈,看見灶臺上放著一個洗好的盤子,她笑了笑。

簡單的洗漱過後,她躺在地鋪之上,準備入睡。

嘎吱一聲,臥室的門被推開。

趙梓一襲黑袍,腰間隨意繫著腰帶,漆黑如墨的頭髮如瀑般散落而下,隨意的披在身後,和玄色的袍子融合在一起。

好帥。

這是靜敏的第一印象。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袍子是不常穿的,遇到重大的節日或者場合才會穿廣袖長袍。

更多是富人區的公子小姐如同這般穿著,他們遵循著禮法。

“您要出去嗎?”

靜敏不知不覺就帶上了敬語,趙梓瞥了她一眼,沒有回應。

“不要進我屋子。”

話語中帶著警告,聲音如同那黑色一樣禁肅,靜敏連連點頭。

傻是傻了點,但是應該很聽話。

趙梓拉開門,消失在夜色裡。

他回到富人區的安全屋。

大夏軍隊破關後還留在44號城市的富商官吏們都被處決了。

而他們預留下來的錢財被大夏的軍隊拋灑,他們所留下來的豪宅也自然被軍隊所佔據。

而趙梓的安全屋本就在一個相當差的地段,自然沒人能看的上。

方圓幾里沒有一點動靜,這極大的方便了趙梓的行動。

他一連待了好幾天。

靜敏也很聽話的沒有開啟那扇房門,趙梓回來的時候還看見了她留下來的早飯。

他剛坐下,房門便被敲響。

“靜敏妹子,我說的話你考慮好了嗎?”

門外傳來一個下流的聲音。

趙梓拉開了門,直勾勾看著他。

門被開啟,外面的男人看著趙梓,臉上寫滿了尷尬。

“草,真特麼晦氣。”

男人轉身想走,卻被趙梓揪住了衣領丟進了臥室。

慘叫傳來,他看見了他一生都不願意看見的東西,可惜他沒有下輩子了。

趙梓大好的心情被破壞,按理來說他不再該有喜怒哀樂,可他就是抑制不住的生氣。

晚上,靜敏疲憊的回到家,驚奇的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趙梓正坐在她的地鋪上靜靜看著她。

“請問,您有什麼事嗎?”靜敏小心翼翼的靠近,攥緊了今天掙到的錢。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回來”

趙梓聲音冷冰冰。

“我不知道啊?你為什麼這樣子問誒。”靜敏好奇的看著趙梓:“你好奇怪。”

趙梓抬了抬眼皮:“那為什麼我的臥室門口放著早飯。”

靜敏笑嘻嘻的說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