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不會相信。

木輕塵上前安慰道:“驚樓兄和明秋兄,白天的事情其實我們也沒有料到,沒能叫上兩位一起去拿取頂樓的法器,其實我們心中也感到十分的難過……”

“就是就是……而且我們當時也都身不由己……你們也看到了,那個魔女那麼厲害,有誰能不害怕呢?”鬱凌煙頗感憤恨的道。

木輕塵又接著說:“現在我們僥倖成為了最終的獲勝者,作為兄弟,自然不能忘了你們的好處……所以,我們連夜趕回來就是想帶著你們一起去分財寶的!”

“什麼……有財寶?”

“財寶在哪裡?”

雨驚樓和月明秋把酒壺一扔,立馬湊過耳朵來。

“當然是在一個秘密的地方!”木輕塵神秘的笑了笑,“你們跟我走就是了!”

不一會兒,木輕塵四人便與戴傾顏姐妹匯合了。

看著後面興奮跟來的兩個少年,戴傾顏好奇的問:“你們給他倆吃了什麼藥?他們為什麼那麼高興?”

“傾顏姑娘這是說的什麼話……他們倆跟我們是好兄弟,你說和兄弟一起戰鬥能有不激動的麼?”鬱凌煙辯駁道。

戴傾顏聽了只覺心中一陣惡寒,便也懶得再多問。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趕緊出發吧……”

隨後,戴傾顏領著眾人從宗門後院悄悄的出了天蘭宗,接著又繞進了一條偏僻的山間小路,一路上寂靜無人,只有蒼白的月光從天空裡照耀下來。

四人心中雖有疑惑,卻也沒有人出聲,只是在後面靜靜的跟著。

過了好一會兒,雨驚樓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寶藏不應該是在天蘭宗裡麼……為什麼我們現在有些像是在偷偷跑路?”

他以前和月明秋外出歷練的時候曾幹過不少偷雞摸狗的勾當,對這種事情有著天生的熟悉,於是小聲的朝木輕塵道:“木兄,為什麼只有我們六個人啊?”

“廢話!去拿寶藏難道還要叫上一大群人,然後敲鑼打鼓的奔過去啊?”木輕塵小聲的回了他一句。

“就是就是……不要看了,快走吧!”鬱凌煙也在一旁輕聲催道。

戴凝鳶走在前頭暗自一笑,以她的修為,後面那幾人的悄悄話又怎能躲得過她的耳朵。

又走了不到一刻,幾人終於來到了一處開闊的十字路口,旁邊有著一座小木屋。木屋連著一個院子,在屋門前的一顆大樹上還掛著一塊破舊的木牌。

在月光的映照下,只見那塊牌子上寫著幾個掉了漆的大字:“天蘭宗第五驛站。”看起來已經荒廢了有些時日。

“驛站?”雨驚樓和月明秋心中一驚。

戴傾顏卻是直接領著眾人來到了木屋的後院,當看到院子裡備好的四匹馬以及一輛馬車時,兩人似乎終於明白了些什麼。

戴凝鳶顯得微微有些驚訝,誇了戴傾顏一句:“你竟然這麼快就弄到了上等的馬車?看起來還真有兩下子的!”

聽到她的誇獎,戴傾顏有點小小的得意:“這有什麼難的……我的手段可多著呢,是你平時沒有注到意罷了!”

雨驚樓悄悄拉過月明秋的衣袖道:“咱們這是上了賊船麼?”

“不是船……是馬!”鬱凌煙在一旁糾正了他。

“哎……船和馬又有什麼分別?”月明秋無奈的嘆了一聲,現在想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驚樓兄,你們幹嘛如此洩氣?寶藏就在那輛馬車裡了!”木輕塵安慰道。

“木兄,事到如今,你就不能讓我們死得明白一點嗎?”

“呃……驚樓兄,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喂!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上來。”戴傾顏遠遠的朝幾人催道。

聽到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