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只有第二種可能了?”

“應該錯不了了!”

木輕塵忽然一慎:“鬱兄你這是幹什麼……大家都是命苦人,你要節哀啊!”

鬱凌煙把貼到池塘邊的臉扭了回來,苦笑一聲道:“沒什麼……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我是不是長得太帥,然後好早做打算。”

“你去死吧……”

兩人說話間,從對面屋子裡走出來了兩個少年,一人黑衫,背後揹著一柄銀白色的大刀,一人白衫,腰間掛著一個棕色酒葫蘆。兩人衣著皆顯得有些破爛,便是前些天和木輕塵一同被抓來天蘭宗的另外兩個年輕人。由於他們當時被堵住了嘴,所以幾天以來,大家都還沒來得及互相打聲招呼。

木輕塵和鬱凌煙皺了皺眉,眼前之人的打扮不免讓人有些心疑,因為他們與那山野中的土匪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黑衫少年來到近前,朝木輕塵和鬱凌煙拱了拱手,率先開口道:“兩位早!在下雨驚樓。”

白衫少年也緊跟著上前施了一禮,彬彬有禮的道:“在下月明秋。”

木輕塵微覺詫異:“難道土匪也懂禮數了麼?”

然而還沒等他們兩人說話,雨驚樓又緊接著朗聲道了一句:“飛流直下三千尺。”

月明秋在他後面立即接道:“疑是銀河落九天!”

“我們合稱飛流九天!”

鬱凌煙心中一驚:“這年頭連土匪也會念詩了?”

看著目瞪口呆的兩人,雨驚樓略感自豪的道:“師傅說,行走江湖要有自己的名號,這樣別人才能記住你,所以我們便給自己取了個名號叫做‘飛流九天’,兩位覺得這個稱呼怎麼樣?”

“妙啊!真是太妙了!二位果真是奇人不可貌相!”鬱凌煙奮力的一拍手,大聲叫好道,“我們雖不像兩位兄臺那麼有名氣,但我們也是有稱號的。我叫鬱凌煙,他叫木輕塵,我們合稱‘離陽雙傑’!”

“喂,我們什麼時候有了這種稱號的?”木輕塵詫異的望向他。

鬱凌煙好整以暇的道:“木兄,這你就不懂了……以前年兄在的時候我們是‘離陽三傑’,現在年兄既然不在,我們自然便是‘離陽雙傑’了。”

木輕塵直聽得一楞。

鬱凌煙又拉過雨驚樓和月明秋豪爽的說:“雖然在外面沒有人知道我們,但是在離陽國,提起我們的名號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以後兩位若是有機會去到離陽國,只管報上我們的名號便是,必定會有一大群人趕著出來熱情迎接你們的!”

聽著他激情的說辭,兩個少年頓時露出了一臉的崇拜。

“真想不到,你們年紀輕輕就這麼出名了啊!”

“那是當然了,我們離陽雙傑在離陽國成名已有十數載。想當年我們戲樓開演的時候,所過之處老百姓們無不夾道歡迎,就連周邊各國的大人物們也都爭相趕來,只為了求得我們的一個簽名……但是木導硬是說,我們不需要賺這個錢……為此,我們每年損失的錢財那可是不計其數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邊說邊走著,不時傳來另外兩個少年的驚歎聲。眼看這個嫖客已經恨不得就要去給兩個愣青當導遊了,木輕塵只覺得心中一陣惡寒,悄悄轉身,不忍再去聽他那些坑蒙拐騙的的豪言壯語。

不一會兒,三人又笑呵呵的攬著肩走了回來,開始親密的稱兄道弟了。

木輕塵看得嘖嘖稱奇,問道:“鬱兄,你給他們兩人使了什麼妖法?”

鬱凌煙正色道:“木兄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對好兄弟使用妖法呢?你們說是不是?”

“就是就是!”

月明秋連忙拿出一塊破布來,朝木輕塵比劃道:“木兄,你也來給我們籤一個名吧,咱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