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陰界大門口,此時大門已經開啟,兩旁的死靈守衛依舊守在門口,就是不見昨晚那人,於是他們來到一旁默默地等待著。

“二位籌好錢了嗎?”語氣中一股貪婪之氣,仙之遙和柳依依一聽便知道是昨晚賣陰差令的那人。

柳依依看到他很是厭惡,不知是常年出入陰陽兩界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看著他死氣沉沉的面貌,就是笑起來也覺得猥瑣至極。柳依依不耐煩地從兜裡掏出了那塊沉甸甸的金子遞到他面前說道:“給,這回夠了吧!”

那人接過金子,掂量了掂量,貪婪地笑著說道:“夠了夠了。”然後又把陰差令取出遞了過去。

仙之遙接過陰差令剛要離開,那人就說道:“對了,這陰差令也是有時限的,每過七日,需要到陰司總管那裡更換新的即可。”

仙之遙又看了看手中的陰差令,又看了看那人,氣不打一處來,厲聲說道:“你這人也不早點提醒,差點誤了我的大事。”

那人也不管仙之遙說著些什麼,只在意手中的這塊金子,拿在手中又摸又咬,開心地離開了這裡。

仙之遙依舊很生氣,但又無可奈何,柳依依拉了拉仙之遙的衣襟勸道:“之遙哥哥,不要管他了,這裡的人都這樣。”

待仙之遙平復了一下心情後,對柳依依說道:“依依,現在就這一塊陰差令,況且陰間到底是什麼情況,裡面是否有危險,我們還不清楚,一會兒我先送你回去,在客棧裡也比較安全,我先進去看看。”

柳依依也知道,這回是真幫不上什麼忙,況且也進不去,回道:“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在客棧等你。”

仙之遙點了點頭,和柳依依一起往客棧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會兒,就聽到有女人的喊叫聲,似乎在喊救命。

“之遙哥哥,你聽到了嗎?”柳依依仍然在仔細地聽著。

仙之遙卻在尋找聲音的方向,確定是一條小巷子中傳出來的。兩人循著聲音向小巷子裡走去,聲音越來越大,忽然他們看到前面有兩個人在調戲一位妙齡女子,仙之遙抽出寶劍大喝一聲,那兩人看見有人過來便迅速逃離了這裡。

“姑娘你沒事吧。”仙之遙也不追趕,收回寶劍後就去安慰旁邊的女子。

那女子一襲白衣,全身溼漉漉的,映出了傲人的身材。然後看了看仙之遙,搖了搖頭說道:“謝公子搭救,我沒事了。”

仙之遙知道她沒事後,伸手去攙扶女子。剛碰到她,就感覺她就像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而且冰涼冰涼的,嚇得仙之遙趕緊收回了手。

就在這時,柳依依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走到仙之遙身旁,注視著該女子,偷偷地對仙之遙說道:“之遙哥哥,你看她並沒有我們這樣的牌子,恐怕她不是‘人’。”

仙之遙看了看後,立刻警惕起來,又拔出了寶劍,對準那名女子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

那名女子看到仙之遙對自己兇了起來,嬌滴滴地哭了起來,解釋道:“小女子名叫香寒,家住在許縣,只因被那惡霸看上,我寧死不從,便跳入河中自盡。”說完依舊是哭哭啼啼的。

仙之遙和柳依依聽她說自己已經跳河自盡,都不自覺地往後退了退。那名女子繼續說道:“我因陽壽未盡,於是變成了孤魂野鬼,由於放不下家中的親人,便在家裡飄蕩,不想卻嚇壞了家裡的人,我知道豐都城可以到達陰界,便想獨自來到鬼門關報道。不成想它們因我陽壽未盡,並不收留我,於是我只能在這豐都城中做了一名孤魂野鬼。”

仙之遙聽了她悲慘的事蹟,急忙收回了寶劍。戳了戳剛才攙扶她的手,想到,怪不得她身上都是水,原來是跳河自盡的。

柳依依憐憫之心瞬起,也不再害怕,急忙上前攙扶她,問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