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試圖把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小。

“你們都可以走了。”他冷冰冰地說,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感情,“把她從商品上劃掉。”

“額……可是這……”我聽見首領猶豫的聲音,似乎對到手的錢就這麼飛走了感到遺憾。“可她是今天的壓軸貨……?”

“我說,”男人招牌的壞笑不見了,嘴角不悅地下壓,額前的青筋更重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可是他的聲音依舊無比冷靜,“你們可以離開了。”

不知道是藥物的原因,還是我真的感覺到了壓力,房間內的空氣突然變得稀薄起來,我像脫了水的魚兒,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喘息著,撥出的氣體又熱又燙,忍不住開始小聲哼哼。

女人二話不說步伐迅速地離開了,那首領也迫於壓力不得不同意,流著冷汗道歉:“當然、當然,如果您這樣希望的話。”

約克滿頭大汗地往外走,卻又被多弗朗明哥冷冷地叫住了:“等等,把解藥給我。”

那人愣了一下,更不明白joker到底是什麼意思了,然而這個時候他也不可能去詢問金髮男人的意思,只好從口袋裡拿出另一個針劑遞給他。

無關人等終於離開,而多弗朗明哥就僵硬地站在門口,似乎在觀察我。

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他終於動了,邊脫下羽毛外套邊向我走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我,聲音很奇怪,有些暗啞、似乎還包含著什麼別的感情,我判斷不出來:“看看你現在這幅可憐的樣子……我是在哪見過你呢?”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覺得見過我呢?還是說我和誰長得太像了?

下一秒,他突然把自己的羽毛大衣蓋在我身上,對他來說只到膝蓋處的衣服大到完全可以覆蓋我的全身,他輕而易舉地用衣服把我包裹住,根本沒怎麼用力就將我從牢房的小床上抱起來——可是這一切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太熱了,我不滿地在他懷裡掙扎,想要從羽毛大衣裡掙脫出來。

“乖一點。”我聽見男人暗啞的聲音這樣說著,但是我並不想聽他的話。

多弗朗明哥只用單隻手臂就能把我抱在懷裡,他矮下腰穿過對他來說太矮的房門,抱著我一路順著走廊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放、放開我……好熱……”我喃喃著說,在他胸前動來動去蹭得更厲害了,努力想要掙脫外套的束縛。

他額前再次繃緊了,突起的青筋看起來十分可怖,嘴角下壓得很厲害:“怎麼,你不想要解藥了?”

本能地感覺到危險,我委屈地雙臂抱緊自己,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眼眶一下子就溼了,再眨幾下就要掉下眼淚來。

見我不再扭動掙扎,多弗朗明哥混身的肌肉終於微微放鬆下來,我肩膀靠著的胸肌也沒有那麼堅硬了。路上似乎路過了一個更大的牢房,我隱約記得在哪裡見過,十分熟悉的構造,許多鐵欄杆後面坐著成排等待賣出去的奴隸,角落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反光,可是我已經看不清是什麼了,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迅速地又消散不見了。

等從地牢中出來的時候,有許多工作人員都詫異地向我們看來,但也僅僅只是好奇的一眼,便馬上移開目光不敢多看。我縮了縮脖子,忍不住想要用粉色羽毛把自己整個人都埋起來。

男人這次愉悅地調笑道:“剛才還掙扎地厲害,現在又知道會弄掉外套了?”

我不想回答他,把臉轉過去埋在他的懷裡,咬緊了臉頰內側的肉。可惡,要不是非要從你身上收集‘信仰’,你以為我會等到這種時候?

他三階樓梯算成一步地繼續向樓上走去,很快就到了頂層,似乎是專門修建成了什麼客戶的休息室,看著很是豪華,多弗朗明哥走到最裡面的一間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