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出聲。隨著馬爾福沉默的時間越長,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接著,格蘭芬多的拉文德發出疑問,“那特里勞妮教授預言的究竟是博克還是馬爾福?”

“你總不能指望她再回來重說一遍吧。”韋斯萊接話,“馬爾福,你得小心了。”

我看見馬爾福的臉瞬間蒼白下去,他將東西往包裡一塞,恨恨地衝波特他們說,“滾開!”

格蘭芬多又一次充滿愉快的氣氛。

我看著空落落的手掌,快速跟出去。

“你跟著我做什麼!”馬爾福在走廊上衝我大喊,“我丟臉了,你現在開心了?”

周圍的人紛紛側目,一些眼熟的面孔甚至想伸出腳絆倒跑在前面的他。

這些人硬生生將追逐變成了障礙跑。

託他們的福,馬爾福終於跑累了,扶著柱子喘氣,我不緊不慢地走到他面前,伸出手,“你忘記把我的球還給我了。”

他原本跑得有些血色的臉再次白下去,看起來快要哭了,“博克,戲弄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很有趣?”

我認真地想,得罪他似乎沒有什麼好處,但是為此說謊也並不值得。或許我需要純血,但是也沒有刻意討好的必要。

他不值得我說謊。

於是,我半蹲在他面前,看著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微笑說,“是呀,你讓我覺得很有趣。”

我拉住他的右手,確保他不會突然掏出魔杖指著我,卻發現這隻手遠比我想象的柔軟,“你比這裡絕大多數人都有趣——大概吧,畢竟我沒有什麼朋友,也不瞭解霍格沃茨的大多數人。”

他愣住了,許久之後很輕地將手從我掌心中抽出來,“我不會原諒你的,除非——”

他捂著臉,聲音含糊不清,我發現他哭了。

“什麼?”

他抽噎著,許久之後深吸一口氣說,“我是說……你來看我的魁地奇比賽,看完全程,直到我抓住飛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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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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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積怨良久,在魁地奇上更是如此。現在那些球員們幾乎成為最早起來的那一群,當我和我的朋友們用餐的時候,他們大多都帶著汗水的味道走進禮堂,倒人胃口地將餐桌上能看見的所有食物塞進嘴裡。

“嗨,博克。”弗林特一邊和我打招呼一邊將我面前裝滿煎蛋的盤子拿走,“明天幫我們要一天球場唄,麥格把球場給格蘭芬多了。”

“你可以問院長要。”

他聳聳肩,“如果能要到我早就去了。”

“哦。”

我沒有說答應他,也沒有拒絕。最近魁地奇的訓練總是這麼緊張,弗林特找我調和也不是第一次了。有時候其他學院的隊長願意給我一個面子,有時候也會選擇拒絕我。

“我中午給你答覆。”

我將餐叉放下,帶著我的朋友們去黑湖那邊散步。

早晨的黑湖瀰漫著白色的霧氣,樹葉是枯黃色的,腐敗的氣味帶著白色的菌絲藏在泥土裡。正待休息的貓頭鷹警惕地看著樹下走過的黑袍人,他們手捧經卷,發出的聲音整齊平和。

“我信全能的天主父,天地萬物的創造者。”

“我信父的唯一子,我們的主”

“信他在比拉多執政時蒙難,被釘在十字架上,死而安葬。”

“我信他下降陰府,第三日從死者中復活”

“我信他升了天,坐在全能天主父的右邊。”

“我信他要從天降來,審判生者死者。我信聖神。”

“我信聖而公教會,諸聖相通。我信罪過的赦免。我信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