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

這也是一個下午。

然後,記憶中的場景再一次改變,工作人員發現記憶的主人公發生變化,竟然出現一個金色的腦袋。他瞪大眼睛,只覺得這個人非常眼熟

——這不是那個……那個誰嘛!

嘖,想不起來了。他覺得這些年巫師界高度統一的審美使得金髮的男人都已經成為某種刻板印象的代名詞了。就在今天上班的路上,路過音像店時,一眼望過去,那些張貼著的海報上幾乎全部都是金髮藍眼睛的。

長時間的審美疲勞已經是他產生一定程度的臉盲。現在,工作人員只能一頭霧水地看著面前的男孩以一種極為警惕的姿態站在樹下。

哦,忘記說了,這裡的景色像極了禁林。

挺大膽,工作人員心想,不愧是群星璀璨的年代,竟然有人敢跑到禁林裡。

男孩先是站在樹下,後來有些累了,就坐在裸露的樹根上。隨後又苦著臉像個怨種一樣盯著藏在層層樹冠之後的霍格沃茨。

等到黃昏的時候,他才回去。不知道為什麼,回去的途中,他的表情更怨了。

第二天——大概是第二天?男孩又出現了,不過這一次他手上抓著一個繪製地相當隨意的地圖,身邊也跟著另外一個深色面板的夥伴。

“我不明白,德拉科,你為什麼肯定博克會在這裡等你。”那個深色面板的說,“我覺得那時候她只是發了瘋,或者乾脆就是耍你的。”

原來大怨種叫德拉科——

——德拉科·馬爾福?

工作人員瞪大眼睛,絞盡腦汁才能把現在這個站在樹底下的男孩和報紙上那個禿頭的中年男人聯絡在一起。

真是不可思議,他撫摸著自己的前額心想,還好我還年輕……今晚我得回去的時候買瓶洗髮水,聽說當初波特≈ap;ap;ap;韋斯萊聯名的那款生髮水效果相當不錯。

“派麗可為什麼要耍我?”還沒有禿頭的馬爾福對他的朋友說,“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她沒有必要這樣對我,而且她其實是……”突然,他沉默下來,隨後小聲地說,“……她好像會蛇語。佈雷斯,我跟我爸爸說了,我爸爸說博克家沒有人曾經會蛇語,他說博克可能和‘那個人’有關係。”

那個黑面板的夥伴像是一隻被嚇壞的貓,臉部肌肉快速顫抖著,“蛇語?”

“啊,謝謝你,德拉科,你告訴我這麼好的一個秘密。”他看上去快哭了,“是博克告訴你的?”

“我看見她和蛇說話了。”馬爾福得意地說。

“所以這還是個秘密。”佈雷斯的臉更苦了,“我覺得我需要冷靜一下。”

“派麗可對我挺好的,其實她沒有你們說得那麼可怕。”馬爾福一項一項數著,“雖然我們一開始鬧過矛盾,但是後面她和我一起去跟波特決鬥,又在禁林裡幫過我。後面我們還一起參加過卡羅家的宴會……你記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