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開,或者我滾開。”我拿起魔杖指著它,隨後又放下魔杖走出這裡。

為什麼要和一隻狗計較呢?

面對世界,我選擇稍微往後退一步,並且希望它能夠給我相應的回饋。

傍晚回去的時候,老博克已經回來了。他嫌棄地看著我揹著的包,在觸及到我臉上的笑容時又驚訝地問我今天怎麼這麼開心。

“沒什麼,我只是發現我是如此的愛您。”我對他說。

老博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看上去對這樣的甜言蜜語相當受用。只有瓦里西像是聽懂其中包含著的令人心驚的怨恨,但是它也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將從今天早晨就開始準備的燉菜端上來。

面對鏡子,我總是在練習著微笑。在僅剩不多的假期時間裡,我去過許多人群聚集的地方,觀察著他們每一個人的反應,試探著他們面對我時會做出的種種舉動。

這大概是好的,至少我在大多數人面前都是討喜的。

只有格蘭傑是那個意外吧,真希望我能夠與她作出一個完美的告別。坐在火車車廂裡,我盯著過了一個假期都長高不少的朋友心想。

--------------------

鳥哥覺得所有人都長高了,這是因為:__________

沒錯,她假期沒吃好沒睡飽,晝夜顛倒打工,沒長個(do)

鳥哥和格蘭傑總有一場爭吵。如果都到這個地步,格蘭傑還沒有發現她和鳥哥思想上的分歧,那她真的ooc了。格蘭傑是正義的聰明,而鳥哥卻是實用派。再加上學院之分以及這次鳥哥真的傷害到她身邊的人並且露出馬腳了,所以她生氣了。

之前鳥哥對人的概念都是抽象的,像是一個個符號。現在她開始嘗試著和個體的人進行交流,結果就是她只是把極端的一面藏在心底,像是吧葡萄放進發酵桶裡一樣。誰也不知道最後裡面會變成什麼,鳥哥又會變成什麼樣。

鵜鶘

=====================

火車上很熱鬧。

今年大家都長高不少,一些人的臉上已經露出成熟的痕跡。通貝里大概是最開心的那個,他已經七年級了,畢業就會被他的母親安排進魔法部工作。

在我所有同伴中,這樣幸運的人只是少數,大家大多都擁有平庸的開局,即使是在魔法界長大,也同樣對未來格外迷茫。

好在他們還有時間去思考未來。

我露出短時間修習而來的笑容加入這場輕鬆的談話。實際上,這樣的舉動是毫無意義的,但是他們真的是一群很好的實驗物件,即使出現差錯,也只會像博物館前的那些鴿子一樣茫然地歪著腦袋注視我,並不會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莫爾索這次距離我格外近,這麼久以來,我頭一次允許其他人坐在我身邊。這是一種肯定,他值得得到這樣的待遇。

他每一次都最先站出來,也總是能完美地做好我交給他的一切。我想,或許他已經能夠稱得上是我的朋友,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我出去一下。”我輕聲對周圍的人說,“或許我將給你們帶回一個新朋友。”

一些人不明所以,只有莫爾索似乎猜到了什麼,也跟著站起來,“我和你一起吧。”

我們走在車廂裡,一些明顯矮一點的小鬼激動地在走道跑來跑去。

“小心一點。”莫爾索擋在我前面攔住一個差點撞在我們身上的小巫師。他應該還沒有經歷分院,從校服上看不出學院特色。我盯著莫爾索的背影,突然覺得有種莫名的欣慰——呀,也有人願意為我站出來。

就像會為了女兒攔住一個危險的巫師一樣的格蘭傑夫婦,即使面前的小傢伙並不危險,但是這次總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