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警惕地看向我這邊,“啊,博克小姐。”

不得不說,這種故作熟悉的強調使我想起他的舊主,裡德爾以前想算計什麼的時候就會故作熱情且正式地稱呼某人。

“馬爾福先生,”一直在邊上與人寒暄的老博克立刻迎上去,打斷馬爾福先生想說的話。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德拉科·馬爾福快樂地趁機跑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跑去另外一邊。

“真是不敢相信,你知道卡羅家是在為誰站臺嗎?”他悄咪咪地靠近我的耳朵,小聲說,“是林吉家,就是一年級的那個賽弗林·林吉。我爸爸知道之後氣壞了,他說卡羅老夫人是瘋了,居然和麻瓜站在一塊。”

“他們為什麼會走在一起?”

如果按照家裡出過兩個食死徒的說法,卡羅家應該是相當激進的純血派才對。

馬爾福表現得更加神秘了,“我爸爸說,因為卡羅家快敗了,賽弗林·林吉的爸爸在麻瓜世界有很多錢。”

原來是這樣啊,我轉頭看向那位生著悶氣的老婦人,她也在一瞬間轉頭看向我這邊。

“博克小姐,”林吉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小禮服,使得整個人都像幽靈一樣慘白。馬爾福拽著我的手,做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他故意背過身,裝模作樣地說,“派麗可,你用了我給你寄過去的魔藥了嗎?”

“用了,效果很好。”我說。他立刻做出一副得意地表情。

“下水道的老鼠為此打得不可開交,畢竟之前誰也沒有發現一窩老鼠裡有幾個根本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

馬爾福的臉立刻垮下來,“我不是讓你——算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

一個穿著白禮服的中年男人走過來,林吉小聲喊他爸爸。這大概就是老林吉先生了吧,他和賽弗林·林吉一樣慘白,不過模樣周正。在我見過的巫師裡,只有裡德爾能夠和他一教上下。

聽說他是一個麻瓜。

“都在聊什麼?”看得出來,他十分想融入巫師群體,也非常想讓自己的孩子融入同齡的巫師圈子。至少此刻,他對我們笑得溫和極了。不過奇怪的是,我覺得這樣的笑容有些虛浮,甚至像是勉強掛在臉上一樣。

“我們在聊老鼠,先生,”馬爾福惡聲惡氣地說,“我和派麗可都討厭雜種老鼠。”

“這只是一個笑話,爸爸。”林吉趕緊解釋,“我們在說笑話。”

“原來是這樣啊,”林吉先生的手指抽搐一下,“你們是好朋友吧,這是哪兩家的孩子?”

趕在林吉張口之前,馬爾福站在我身前搶先回答道,“我是馬爾福,她是博克。不過嘛,林吉的朋友不在我們這邊,我們比他還要大一級。”

“大一歲?”林吉先生看上去更緊張了。馬爾福做出一個理所應當的表情。

老博克似乎也注意到這邊奇怪的氛圍,他的視線在經過林吉一家的時候尖刻地停住,快步走過來將我們兩個小孩擋在身後。不得不說,他沉下臉的時候真有一種恐怖故事裡陰險男巫的影子,至少賽弗林·林吉被嚇壞了,結結巴巴地問好之後拉著自己父親離開。

“離他們遠點,派麗可。”老博克小聲對我說,“早知道卡羅家的目的是這個,我們就不應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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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開始就上班了,以後又陷入摸魚——加班——摸魚的死迴圈了。希望專案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

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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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這裡每一個人都是這樣想的,從走進這棟老房子以來,我沒有見到除林吉一家之外任何一張露出笑容的臉,即使是房子的主人卡羅太太。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