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們都是相同的,距離感的需要只限於要求別人,對待他人往往過於親近亦或者生疏。

“這不是霍格沃茨的書,”他頗有些賣弄地說道,“儘管上面的咒語有一些重合,但是那些更加精妙的都不在這裡。當然了,現在它們也不在圖書館。”

我沒有理會他,他卻變得有些躁動,“好吧,好吧。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今天教授對我說霍格沃茨的蜘蛛與老鼠莫名多了起來。”

裡德爾聞言撫摸書頁的手微微頓住。

“大概是秋天了,夏天最輕鬆的日子已經過去了,那些傢伙也該到了為生計奔波的時候了。”

確實如此。

灰白的太陽與柏樹的影子構成整個冬天,哀悼與死亡在純白寧靜之中到來。我又回想起孤兒院後面的那片林地了,不知道禁林會不會與它一樣。

湯姆·裡德爾坐在椅子上,半張臉都藏在陰影裡。我與他對視著,突然就明白為什麼騎士會說讓我把魔杖放下來。

如果現在裡德爾有一根魔杖,他一定會選擇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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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本章我寫了些及其微妙的感情線,如果大家能夠看出來。不過男主還在糾結,我甚至在思考鳥哥這個性格真的會愛上某人,還是選擇一個最符合自己需求的。

今天忙裡偷閒,碼了一張。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晚上回家得加班到凌晨,甚至有種活著也沒什麼意思的想法。

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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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不如意事常□□,裡德爾沒能得到那根魔杖,他也沒能殺掉我。因此,只能又坐回椅子上長嘆一口氣。

窗戶外面的人魚已經遊走了,水生生物總是這樣,大多數時候,那些被鱗片覆蓋的面板總與我們這樣皮毛覆蓋的不同,就連內裡的心臟也迥異起來。

相同的物種想要互相理解都是一件難事,更何況不同物種之間呢?

我看見黑湖裡章魚巨大的足肢於黑暗中緩慢蠕動,圓形吸盤裡水藻與泥土混雜著成為長久的汙漬。一些細小的水蛇從窗戶外面快速遊走,它們與我曾經在孤兒院裡見到的那些差別頗大。

湯姆在座椅上換了個姿勢,撐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蠟燭冷色的光穿過他微微透明的手掌,細長的手指像是落在地上的那些枯枝。

我沒有辦法去形容他,就像那些無法去形容的冬日。

又一次,我開始陷入思考。

深夜裡的黑暗與寒冷就像是某個陌生女人的手掌緩慢摩挲我的面板,冰冷刺痛卻又令人出奇眷戀。月光透過厚重的湖面,將一些微小的光投在狹小的房間裡,一種奇異而又悲哀的情緒逐漸徘徊於我的大腦之中。

如果說,記憶時一座迷宮,那麼我已經走進去,開始想念一些已遺失之物,去追憶那些被丟棄在廢墟東西。

一切都像是被關在無形的籠子之中,又被隱藏在白色濃霧之後。萊麗莎貓一樣的臉又一次出現,接著,她整個人又像貓一樣靈敏地消失。我看見長著兔耳朵的蕾拉向我跑過來,然後在那段越來越遠的路上瓦解成碎片。

大家都是孤獨的、枯瘦的。

一條被豎著劈開的蛇耷拉在水池邊,半邊頭顱萎頓著,睜著黑色的圓眼睛看著我。鮮血從那塊斷裂的皮肉往外滲,它身下的石磚彷彿燃著玫瑰色火焰的炭。

至此之時,回憶裡的每一個顏色都變得格外鮮亮,彷彿一塊被重新染過的布,然而,它們又開始快速流失色澤,逐漸歸於純白。就像是某扇即將觸碰到的門,完成過半的謎題。

一切都是子虛烏有且空穴來風,我將視線放回裡德爾身上,突然意識到或許我已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