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打招呼,“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麼?能給我說說嗎?”

“你可以去問他們。”我指著聚在一起的斯萊特林球隊,“他們親眼目睹並且參與了全過程。”

科林斟酌著,然而就在他思考的時候,波特他們三人已經離開球場了。

--------------------

派麗可對自己的追隨者逐漸粗暴起來。就像她在之前幾章認為的那樣,人都是在不斷被馴化,當某些人成為“思想容器”之後,在她看來就變得簡單且隨意。

我們總是對陌生人太好,親近之人太壞,大多都是這樣。

不過我覺得對於派麗可來說,正是這樣控制與被控制的關係才能催生她扭曲的友誼。因為那些不受她控制的,在她看來都是不可信任的。

好了,問題又回到那個關鍵的點上:派麗可究竟有沒有把格蘭傑當成朋友?

好戲開場

=========================

一種委屈感立刻從心頭升起,又從中孕育出憤怒的惡感。我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虛偽粗暴的東西裹挾著,上躥下跳地宣示著失控。

我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嘴唇緊緊抿起,肌肉不斷向下拉扯。

最後,刺目的陽光使我感到無處容身。我又不是球員,在魁地奇球場上多做停留也顯得毫無作用,更何況,此刻搞清楚我為什麼會來的弗林特已經看過來了。

“博克小姐,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弗林特帶著他的那一大群球員走過來,人高馬大得即使是影子都能夠把我們罩住。

“當然了。”我被攔住去路,只能頗為厭倦地重複道,“我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偉大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建立了這座歷史悠久的古老學院,我們校徽上的蛇更是斯萊特林的象徵。我想這一點即使是剛入學的學生都能明白,不需要你一遍一遍重複。或者說,弗林特學長未來想要做第二個斯內普院長?那或許你需要和院長好好溝通此事,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

“對了,我想,以學長的魔藥課成績,繼承我們院長的衣缽恐怕有點困難。”

我的態度好像終於惹怒了他,或者說,我就是為了惹怒他,並且以此來宣洩心中因為方才那場鬧劇而升起的惡火。

凡事總得有原因,將憤怒合理化,這樣就可以解釋那些晦澀難明的情緒來源。真正的勇者從來不會逃避情緒,我不是懦夫,所以我選擇追溯源頭,終於找到這場挑釁的源泉。

恰巧,他一開始就在出言譏諷。

一切都好像變得輕而易舉起來。這裡每個人憤怒的姿態都是一樣的,像只鬥雞一樣撐大胸脯,又愚蠢地瞪大雙眼。那些站在周圍的人因為驚恐而屏息,他們或許是聽過我的傳聞,又或者見過我教訓他人。

不過他們仍舊瞧不起我,認為只要一點點壓力,我就能夠像他們教訓過的每一個混血一樣低下頭,討好的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

可惜,他們尚未明白這樣示弱的背後意味著什麼。世間利益皆為餌食,無論是掌握釣竿的人,還是池水中的魚,都在有意無意地追求它。因為它是有用的,有用的就是好的。

每一個實用主義者都這樣說。

所以,追隨示弱的背後都象徵著能夠打動他人的利益。一旦你所能給予的不再滿足身邊的狗時,那些狗就會變成狼。至於那些一直對你所涵蓋的象徵意義不感興趣的人嘛——

狼就是狼。

弗林特想讓我變成狗,但是他錯了。

“我倒是忘了,除了韋斯萊,博克,你也沒見過這樣的好東西吧。”他拿著所謂的最新款掃帚,得意地在我眼前晃了晃。這種低階的挑釁姿態使我想起孤兒院的艾裡奇,他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