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禿了。

同時,你終於發現,在你因為學習放棄交際的時候,伯德已經不知不覺成為一個受歡迎的女孩,或者說,一個漂亮的,受歡迎的女孩。

嘖。

膚淺的世界。

七年級,終於在你們夜遊偷偷約會,因為過於閃亮的腦門被鄧布利多第七次抓住的時候,伯德選擇和你分手。

怎會如此!

我要讓全世界感受到痛楚,特別是你——大晚上不去陪老婆孩子而是在學校抓情侶的鄧布利多!

西內!

四十年後,當你帶著一群以光頭為榮的食死徒,腳踩五彩斑斕的黑色祥雲,一舉攻入霍格沃茨的時候,你突然看見一個長得與伯德十分相像的女孩。

世界線收束。

經過判定,你是被拋棄的那個未來。

花園裡的蛇竄出來咬了你一口,你只是做了一場漫長的噩夢。湯姆·裡德爾,現在開始,你的時間才正常運轉。

對了,你還記得你的院長叫什麼名字嗎?

好像……叫做科爾夫人?

你舉著小黑蛇,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院長的名字。但是你總是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好像有個黑頭髮的女孩……

你驚悚地瞪著口袋裡的小黑蛇。

果然,換一條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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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湯姆·裡德爾視角下的某種可能,至於派麗可的經歷,請自行想象:)

這篇番外出現的意義就是為了迫害老伏!迫害老伏!迫害老伏!

所以我像碼字機一樣一小時就寫完了,無腦超爽!

還有兩次加更我就還完啦,誒嘿嘿

忠誠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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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哀鴿吧。”

“死掉了啊。”

“英國也會有哀鴿嗎?”

“不知道,或許是被送過來的。我舅舅就有一隻從南美帶過來的大鳥。”

我輕輕敲擊玻璃,那些細碎的談論聲終於停下來了,莫爾索幫我將窗戶外面已經死去的鳥拿回來。

現在的天氣算不上冷,但是這隻鴿子的羽毛底下已經結滿細碎的冰,脖子上細小的絨毛變得硬邦邦地,眼皮也沒有闔上,而是呆滯地瞪大。一些灰粘在它發白的眼球上,顯得有些髒。

我伸出手摸摸它的翎羽,只覺得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將要發生了。

下午,我捧著那隻已經死去的鴿子敲開特里勞妮教授的門。

“教授,您看看它。”她的意識看上去仍沉浸在午睡之中,辦公室裡燃燒著濃烈到近乎使人昏沉的香料,不過點燃的壁爐讓這裡足夠溫暖,這也是我在天氣轉涼的時候喜歡往這裡跑的原因。

不過特里勞妮倒是不會這樣想,她似乎沉湎於我所設下的騙局之中,將模稜兩可的謊言當做真正的預言,並且多次與鄧布利多提及我,讚揚我將會是繼她之後最偉大的預言家。

可以說,我在鄧布利多那裡的正面形象有一半是靠她樹立起來的。在她口中,我認識了一個全新的派麗可·博克,那可真是一個好女孩,勤勉、有天賦、善良熱情,只可惜年幼時不幸的經歷使得她擁有相當明顯的性格上的缺陷——缺乏安全感。

我抿著嘴溫順地笑著,將焐熱的屍體放在她面前。

“死去的哀鴿,不祥的徵兆,派麗可,當心藏在你身邊的狡詐之輩。”她燥熱的手輕輕放在我的頭髮上,掌心的溫度倒是恰到好處。

“血緣上的麻煩。”她最終做下定義,“是博克家嗎?不一定,派麗可,你母親那邊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