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伯德,替馬爾福那種人辦事不會有好結果。你也看見他那天晚上的慫樣。你現在也相信斯內普不是好人了吧。”

怎麼話題又繞回來了?

“他是不是好人輪不到我來評判,”我含糊地表示,“反正我們交流僅限於魔藥課堂。”

格蘭傑倒是想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她選擇提出要求,“派麗可,我們需要找一個人。”

“他叫尼可·勒梅。我們找過圖書館絕大部分書都沒有,現在我們懷疑他應該是藏在禁書區的某本書上。”

“有什麼線索嗎?比如說,他曾經在那個方面作出過成就?”我問道。

三人搖頭。

好吧。

“我會盡力幫忙,不過一切都得在保護我自身的情況下。”我向他們解釋,“禁書區的一些書被施加相當危險的魔法,如果不想住進醫療翼,僅是翻閱這些書就得多加小心。所以你們可以等我的訊息,也可以找一個教授要到簽名一起進去找,千萬不要偷偷溜進去。”

如果他們真的在禁書區出什麼事的話,我可能就很難利用奇洛的簽名進去找一些與課業無關的書了。

“謝謝你。”波特頗為客氣地向我道謝,“伯德,你和那些人說得一點都不一樣。”

嗯?

我頗為好奇地看向他,“那些人是哪些人?他們怎麼說我?”

“有些人——我的意思是隻有一小部分人,”他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我,“他們覺得你有些可怕。不過你願意幫我們,你是個好人。”

我朝他們笑笑,翻開書開始學習。

或許這本書被放進禁書區確實有它的理由。紙頁上各色人體器官,一些相當危險的鍊金術式不過是開胃小菜,讀到最後才能發現筆者無畏瘋狂之處——永生。

永生的方法多種多樣,大多都稱不上平和。鮮血與犧牲的妄語佈滿整本書的後半部分,那些抓痕遍佈的紙頁上有不斷被摺疊的痕跡。可惜許多方式都已經由於材料或者一些條件無法滿足已經可以被確定廢棄,剩下來寥寥幾種方法所需條件也極為苛刻。

魂器、魔法石。

我看見有人在這兩個詞語上畫圈,不過根據後面的那些指甲劃出來的痕跡來看,這個不愛護書本的傢伙應該更傾向於筆者只用寥寥數語概括的魂器。

我並不渴求不死,死亡也是人存於世一項極為偉大的權利。它是我們無法擺脫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死。歸根結底,太陽只是溫暖著我們的身骨,靈魂最終還是要回歸於永恆寧靜的雪白之鄉。

因此相比起後半本書,我更欣賞前面各種晦澀的契約魔法。

夜晚回到寢室之後,我開始給遠在學院外的老博克先生寫信:

【博克爺爺,不知您近來身體可好。霍格沃茨在今年冬天下了好幾場大雪,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寒冷的天氣。好在我學會了溫暖咒,冬天也不算那麼難熬。我在學校與那些純血家庭的孩子玩得不錯,當我即將回歸博克家族之後,他們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漠視我,我與一些同學成為朋友。】

【有一次他們向我提到過一個叫做“尼可·勒梅”的人,說家中有與其相關的藏書。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請問您對這個人有一絲瞭解嗎?他們似乎對此津津樂道,而我一無所知。期待您的回覆。】

幾天之後,幾隻貓頭鷹拉著一大捆冬裝以及博克先生厚厚的回信出現在禮堂。

唉,如果那些衣服的審美不要那麼像萊麗莎夫人壓在箱子底部的那些世紀初的舊東西就好了。

我將信件拆開,讀完之後塞進壁爐裡。

波特他們在找魔法石嗎?

我走進圖書館,找到近代鍊金術師有關書籍,果然找到了尼可·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