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眼神我很熟悉,就像我看著七點鐘敲門的蕾拉。

我不由地摸摸耳朵,它變得又長又毛茸茸,以至於我像一隻兔子嗎?

更多的還是對新生們漠不關心,只想著開飯。確實,這個點,大家都餓了。儘管出身與接受的教育各有不同,但是生而為人的本能還是一致的。

等到所有人都有所歸宿之後,我才發現我成為了一個特例——斯萊特林這一屆唯一一個麻瓜出生的學生。

聽起來似乎不錯,王之所以能夠成為往,正是因為她擁有與常人不同的特質。

“你呢,伯德?”一個棕色頭髮的高年級突然問我,“你父母都是巫師嗎?我們怎麼沒有在英國聽說過這一純血姓氏?”

“伯德小姐。”我將餐叉放下來,糾正他。

桌子上突然沉默起來,過了好一會,就在我考慮要不要繼續吃點東西的時候,另一個男生接道,“伯德小姐,你是純血嗎?”

“當然,”看著帕金森小姐惡意的臉,我扯著嘴角笑了,“不是。我出生在麻瓜孤兒院裡,過去好多好多年都生長在沒有任何魔法的環境。”

“你呢,先生,你家幾代純血?腳上的泥巴洗乾淨了嗎?”

你和我論血統,我和你排資歷,用魔法打敗魔法。

男生的臉突然漲紅,像是我的話直接將他胸口戳了個對穿一樣令他感到羞恥。我明白了,或許他並非真正有能夠排得上名號的家族出身,只不過是被推出來打頭陣的小嘍囉。

這樣的人很有意思,自我以上眾生平等,自我一下階級分明。有野心,但沒有實力。

怎樣才能馴服他呢,什麼東西才能成為系在他脖子上的那條繩子?

算了,我對廢物沒有興趣。

我更喜歡站在他背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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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哥老賭狗了。提前宣告,後面幾張會涉及一些老套打臉,尬住請輕輕噴我,我今天咬法棍咬到下巴脫臼,很脆弱。還有,斯萊特林真的有麻瓜出身的巫師的!波特躲避食死徒追殺的時候有提到過。

我的鷹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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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斯萊特林還是挺單純的。

當級長喊出口令的時候,一些若有若無的視線又一次匯聚到我身上。哦,忘記說了,口令是“純血”。

這些年輕人啊,就是不懂得好自為之。你沒事偏偏要招惹鳥哥做什麼呢?一個巴掌拍不響,別說是鳥哥自身的問題,你要是沒有血統歧視,鳥哥至於記你小本本嗎?

我看著級長略帶戲謔地對我說,斯萊特林這屆女生是單數,恐怕有一個人要失去自己的室友了。從她的眼神裡,我就那個單著的絕對就是我了。

這些年輕人啊,還是太單純了,完全不懂的單人寢的妙處。想想吧,假如你在這邊幻想著你是個絕世寡王,終有一天登上萬寡之寡的王座傲視群雄的時候,你的室友正在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