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羅平、吐火珠回到船上後,羅平突發感慨道:“自從離開師門,感覺如夢如幻啊!”

“怎麼講?”吐火珠問道。

“先是如夢般結識了雪兒、墨兒,還迅速結了婚。” 羅平陳述道。

“其次哪?”吐火珠問道。

“其次就如幻般跟珨兒…在一起,又失去了雪兒、墨兒。” 羅平說道。

他差點說出“睡”字,意識到不妥,急忙收口。

吐火珠還不滿足,刨根問底道:“還有嗎?”

“還有一個聰明奇怪的你。” 羅平說道。

“我哪裡奇怪啊?” 吐火珠問道。

“我感覺認識你和珨兒,不像偶遇那麼簡單。” 羅平隱晦地說道。

吐火珠點點頭,認可道:“確實不簡單。”

“怎麼講?”羅平問道。

吐火珠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這樣說道:“我們家要擺脫苦難,有人給下了批語。”

“什麼人?”羅平問道。

“不知道,但可以確定是一位高人。” 吐火珠答道。

“怎麼說?”羅平問道。

“此人來無蹤去無影地在我們宅子裡留下兩句偈語。” 吐火珠答道。

“怎麼說?”羅平問道。

“吐火煞消劫,武功難值使。” 吐火珠答道。

羅平聽罷,說道:“第一句好理解,第二句是什麼意思啊?”

“一種解釋是,吐火煞武功讓值使犯難。” 吐火珠答道。

“可是,這與消劫扯不上關係啊!” 羅平說道。

吐火珠點點頭,繼續說道:“第二種解釋是,要消劫需等到值使出現在武功山的時候。”

“可是,難怎麼解釋啊!?” 羅平說道。

“我們認為這是在說南面的意思。” 吐火珠答道。

羅平認為這樣能講得通,不禁點了一下頭。

吐火珠見他認可,繼續說道:“於是,我們特別關注出現在武功山南面的奇人。”

“奇人是誰?” 羅平問道。

“當然就是公子啦!” 吐火珠答道。

“我?奇人?還值使?你們是不是弄錯啦!” 羅平說道。

吐火珠聽罷,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把公子當值使啦!”

“北冥小白也在這裡,為何不是他哪?” 羅平質疑道。

吐火珠聽罷,沒有直接解釋,而是開始清嗓子。

稍頓,她輕輕哼唱道:

武功值使,可以離甲。

彼美淑姬,可與晤歌。

武功值使,可以炫舞。

彼美淑姬,可與晤語。

武功值使,可以壺天。

彼美淑姬,可與晤言。

羅平聽罷,吃驚道:“你怎麼會唱《武功值使》啊!?”

“怎麼啦?”吐火珠問道。

“我到兌離寨前,剛剛聽到此歌,你是什麼時候聽到的?”羅平說道。

“這首歌已經傳唱一段時日啦!”吐火珠答道。

“從哪裡傳出的?”羅平求證道。

“我們查到的源頭是英元宮。”吐火珠答道。

這與羅平的感知吻合,故而點了一下頭。

不過,這只是解答了羅平一部分問題,因為羅平繼續問道:“可是,英元宮怎麼會知道我當時要唱《東門之池》啊!?”

“這就是英元宮厲害之處啊!”吐火珠感慨道。

他們一致將矛頭對準英元宮,自然免除了涉及吐火門謀劃羅平這個話題的尷尬啦!

羅平聽罷,馬上追問道:“怎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