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從裡到外都變得更加成熟,鄭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外衣敞開著,鄭雋明撩起他裡面的毛衣,在胸口處拍了一巴掌,垂眼瞧著:“怎麼生了孩子也沒變大。”

鄭榆雙手去護胸口,鄭雋明去脫他的褲子,鄭榆拽著褲子前面,鄭雋明的手伸到後面,最後哪裡都沒護得住,被扒光了褲子累得氣喘吁吁。

鄭雋明把手機重新遞給他,“分麼?”

鄭榆一口口喘著氣,“不分。”

“好。”鄭雋明把手機丟到一邊,很溫柔地摸摸他的額頭,“不分。”

他坐在床上,把鄭榆拖到自己懷裡,從後抱住他。手撫摸他的肚子,嗅他的臉、脖子和耳後,嘴唇在弟弟嘴邊若即若離,“鄭榆,寶寶。”

鄭榆身體一顫,鄭雋明在他耳朵邊上笑,“還是那麼敏感。”手伸下去,摸到鄭榆的兩腿之間。

水聲從細微到響亮,鄭榆在他懷裡從掙扎到依附,鄭雋明手指攪弄著弟弟的陰道,眼睛卻盯著那歪扭的膝蓋和瘦弱的小腿。

“我不想打擾你,鄭榆。”他溫和地說:“但是你怎麼能過成這樣,他怎麼能讓你過成這樣?”

他親親弟弟的臉頰,在他高潮快到來的時候,抽出手指,“鄭榆,跟我回去吧。”

鄭榆被臨界點卡著,好的那條腿屈起,想要夾緊腿心,被鄭雋明壓住,“嗯?”

“我不要跟你回去。”鄭榆皺著眉毛,眼中有快感累積起的水光,“說了八百遍分手了,你別管我。”

聽到這回答,鄭雋明鬆開鄭榆,鄭榆一下沒了支撐,倒在床上,鄭雋明單手擺弄了他一下,讓他趴著。

鄭榆臉埋在床上,聽到解皮帶的聲音,頓感不妙,手撐起來想要逃離,可他拖著一條傷腿,沒能向前挪動,屁股上便捱了一下。

還是那種熟悉的皮帶抽打皮肉的聲音,他曾經因為不聽話挨哥哥的打,現在也是一樣。

鄭雋明打得倒不重,但是鄭榆臉臊得通紅,拖著腿也要往前爬,可最難堪的卻還不是這個。

被打了幾下之後,他突然跪在那兒不動了,腰塌下去,穴口一陣陣猛烈地收縮,連帶著臀肉也輕微地晃,上面一道道的紅印也在晃動,鄭雋明手拿皮帶,站在床邊看著這一幕。

卡在喉結下方的領口好像是他慾望的鎖,隨著喉結動而動,上下起伏著,將一切收攏、平息。

他走到鄭榆身邊,抬手壓了一下鄭榆的腰窩,鄭榆搖搖晃晃地趴到床上。他愛憐地撫摸著弟弟的頸,“榆圈兒,哥哥會把碩言看作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鄭榆趴在床上喘息,聽他那麼溫柔地說話,差一點就受到蠱惑說好,但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聲的忙音,緊接著,電話那邊接通,是張俊的聲音,“喂,鄭榆,怎麼了?”

“說話。”鄭雋明用皮帶劃過弟弟的背、臀尖,鄭榆身體在顫慄,“喂,張俊,你你出差了麼?”

“對啊,我這次去的地方可遠”

聽兩人閒聊起來,鄭雋明並不著急。

鄭榆卻不好受,有什麼東西鑽到穴裡面去,是剛才打他的皮帶。然後是一聲響亮的鞭打,鄭榆抖著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鄭榆,你跟你哥還沒和好啊?”

聽到這句,在他穴裡作亂的皮帶終於停下。

“鄭榆,你一個人太辛苦了。”張俊說:“但是你放心,就算我以後結婚了,我也一直都是碩言的乾爸。”

“張俊。”鄭雋明趕在鄭榆結束通話之前拿起電話,向後退了步,“我是鄭雋明。”

“嗯,我有個問題想問。”看著要來搶手機的人,他抬手在鄭榆身上不輕不重地抽了一下,問對面:“鄭碩言是你的孩子嗎?”

鄭榆跪在床上,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