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有些迷茫,“鄭雋明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鄭雋明站起來,把弟弟抱到臥室輕輕放下,給他脫鞋、脫衣服,然後去衛生間擰熱毛巾。

鄭榆敞著腿坐在床上,手指輕輕摸上那兒,那麼小的地方,要進去會被劈開吧。他又想起鄭雋明剛才的話,想不懂是什麼意思。

鄭雋明回來,用溫熱的毛巾擦那處的髒汙,把那小口擦得顫巍巍張開,但他眼中一絲情慾也沒有了,他細緻地擦完,給鄭榆上藥。

藥膏在他手指化開,他低頭去找傷口,打圈塗在上面,中心那顆小豆被揉得變硬,鄭榆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他又想收腿,抓住鄭雋明的手。

“乖馬上就好。”鄭雋明就像在給弟弟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上藥一樣,沒有任何其他的心思。

“晾一會兒再穿褲子。”鄭雋明起身,“我去給你拿睡衣。”

鄭榆看著這間屬於自己的臥室,搬過來之後他就沒在這兒睡過,依舊和哥睡一張床。

和睡衣一起拿過來的還有枕頭和被子,鄭榆看到有些懵:“什麼意思,我要在這裡睡嗎?”

從家裡出來住之後,兄弟倆還從來沒有分床睡過。

“對。”鄭雋明給弟弟鋪好床鋪,又細緻地察看了一下傷口,小心地給他蓋上被子。

鄭榆傻了一會兒,喃喃問道:“那……我們還會親嘴兒麼?”他抬頭,有些無助地找哥哥的眼睛,“安慰?”

鄭雋明摸了摸他的頭,就像所有正常的兄長安撫弟弟一樣,“不會。洗澡水已經燒好了,你一會要是還疼就叫我。”

一直到鄭雋明給他關上門,鄭榆還沒有回過神來。然後他睜了一晚上的眼,一秒也沒有睡著。

第二天,鄭雋明像往常一樣給他做好了早飯,說他要出差一段時間。

他給鄭榆留下了足夠的錢,“別再出去打工了,我不放心,哥能養得起你。”

鄭榆看著錢,聽他又開始囑咐一大堆,呆坐在椅子上,最後看他拖出一個大行李箱,終於開口,聲音啞得嚇人:“要……嗯,要去多久啊?”

“可能一週。”鄭雋明說:“不確定。”

鄭榆抬頭,眼睛裡都是血絲,“你是要躲著我麼?”

鄭雋明失笑,把手機給他看上面的簡訊,“是真的要出差。”

鄭榆胡亂瞥了一眼,他急於想要確認什麼,站起來往前兩步。

他腳步踉蹌,被鄭雋明穩穩扶住,“小心。”鄭榆想要親他哥,就像他們以前一樣。

但就當他快要碰到鄭雋明的嘴角時,鄭雋明偏臉躲開了,他鬆開鄭榆,神色如常地叮囑兩句,拖著行李箱出門了。

鄭榆不是傻的,他當然知道什麼是親吻什麼是安慰,昨天晚上也是他故意激怒哥哥的不是麼。

他知道他們兩個人好像正在慢慢跨過一條什麼線。管它是叫亂倫還是什麼,鄭榆沒有細想過。

但昨晚鄭雋明說的那些話、鄭雋明的舉動,他現在懂了。

他們的確是即將跨過一條線,讓兩個人的關係變得曖昧不明,是親情還有什麼感情,混雜在一起。但現在,他們要退回去。

他會時不時地發資訊給鄭雋明,他的自拍、穿衣服不穿衣服的照片,在鄭雋明被子裡自慰的影片,會說哥我不怕疼了,說哥我很想你,說我錯了。

可鄭雋明只會回覆他問煤氣罐電話是什麼、十字花的改錐放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