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弟弟,有什麼不能的,我可以養你一輩子。”鄭雋明垂眼望著他,“我們是兄弟。”

“兄弟。”鄭榆笑,“哥哥啊,你去問問,有誰家兄弟會親嘴兒的。”聲音逐漸低下去:“誰家哥哥會咬弟弟的舌頭,吃弟弟的口水。”

“再說了我不是天生就該吃這碗飯麼。你小時候給我換尿布,你應該最清楚了不是麼。”

“說起來,你也還沒見過那裡長大了什麼樣兒吧?”鄭榆說著便開始褪褲子。

西裝褲很好脫,光裸的腿在黑暗中像冷玉,鄭榆的手摸索下去,腿心之間的光景看不清,只能看到他蒼白細瘦的手指,撫摸、屈起。

但沒一會兒,就有黏糊的水聲傳出來,鄭榆輕輕嗯了聲,聲音裡帶上喘息:“今天那人還問我……出臺多少錢。”

他手下的動作沒有停,仰起脖子笑了一聲,“我還真沒有想過。”

漂亮筆直的腿微微攏著,他終於往他哥臉上看,就像那天在店裡吃核桃酥時的眼神,薄薄的眼皮兒現出花瓣一樣的褶兒。

“你覺得呢?你覺得……啊……”他突然急促地輕叫一聲,挑釁地看著鄭雋明。

總是踹哥的腳抬起來,輕踩在鄭雋明的胯上,“我值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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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有二更

:線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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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壓到床上的時候,他知道他終於成功激怒了鄭雋明,雙腿被開啟,抵在鄭雋明的胯間,那地方被衣服布料磨得哆嗦了一下,吐出一點透明粘稠的晶瑩液體。

鄭榆覺得自己像是尿了,又不像,那裡面有些癢,又不是撓了就能緩解的感覺,他想伸手下去摸,還沒碰到就被拍開了。

一陣皮帶搭扣開啟的聲響、衣服的窸窣聲之後,有微微涼的堅硬的東西抵在那兒。

鄭榆小聲地吸氣,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不自覺地就想合住腿,被那雙從小握著的最信任的手掐住腿肉分開,而那被保護了二十年沒被人看到過的地方,也正在被緩緩開啟。

他知道那是什麼,是男人的陰莖,是他哥哥的。

那多出來的肉穴長得很小,也很脆弱,小小的陰唇護不住柔弱的穴口,被尺寸恐怖的陰莖一寸寸侵犯,很疼……鄭榆張著腿,疼得繃緊小腹。

太緊了,鄭雋明的龜頭都沒能完全進入鄭榆的身體,可那軟的地方真的像嘴,從裡面長出小肉舌,像他們接吻那樣吮吸,吮吸他的陰莖、侵蝕他的意志。

他見過弟弟那裡,失去了母親,五歲的鄭雋明第一次給弟弟換尿布時匆匆瞥過一眼。等鄭榆稍大些,他就一直讓弟弟自己來換尿布、自己洗澡。

當時同樣也是孩子的他想,他一定要守護好弟弟的秘密,沒有人能欺負他。

可如今,作為親哥哥,他竟然想要把男人身上最髒的地方插進去。

或許也有酒精在作祟,他一半意識在瘋狂地叫囂,他是你養大的,他最依賴你,你供他吃穿讀書,他會毫無怨言地讓你為所欲為。

而另一半意識中卻突然浮現出了過世母親的臉,她把還是嬰兒的鄭榆交在五歲的他手上:“雋明,這是弟弟。”

小小的孩子對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