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繼續了。

宋京墨忽然想起一個細節。

以前兩人出門的時候,雖說是兩個行李箱,但其實一個半的行李箱裡裝著的都是宋京墨的東西。

甚至還有一塊宋京墨認床需要帶的小枕巾。

謝璋這人在外面其實有個很難討好的名聲。

因為他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喜好,用什麼都行,吃什麼也都可以,穿的只要符合場合身份就行。

不是沒人知道謝璋的戀人是宋京墨,在乎的也是宋京墨。

但宋京墨這個什麼都不缺的宋家二少爺更是難討好。

這些年唯一接近謝璋成功,並且好感值逐步上升的,就只有一個抓住了老闆娘精神食糧命脈的徐秘書。

原本看似忙忙碌碌,實則是把衣櫃翻了個底朝天的影子忽然一縮,特別乖巧地把自己捲了卷盤起來,從最頂端捏出一個更加乖巧地影子小人。

宋影子跳進行李箱,謝璋迭好的衣服上走來走去,戳出好幾個陷下去的窩窩,幫著謝璋一起把領帶卷卷好。

謝璋想了想,道:“領帶要帶嗎?”

如果沒有公事的話,其實領帶是可以不用帶的,領帶夾那些同樣也不用。

但是宋京墨卻丟了兩三條領帶進行李箱,裡面還捲了零星的配飾。

影子小人立刻往自己卷好的領帶上一撲,用操作表達了會可以不開但領帶必須要帶的決心。

謝璋想了想,走到櫃子前拉開靠下的抽屜,取出一小包看上去像是夾子帶子的東西。

“這個……”

宋京墨一看就知道這玩意是啥。

畢竟這東西不光謝璋用,他出席一些重要場合穿禮服也會用。

謝璋話還沒說完,黑乎乎的影子觸手就從他手上捲了那包東西,寶貝似地塞進了襯衫下面。

行李箱裡還有一些地方,謝璋從另一邊拿了平常出差慣用的行李箱,從裡面挪了一些日用品放進去。

宋京墨仔仔細細地檢查好搭扣,砰的一聲關上行李箱,影子小人坐在行李箱上,被影子觸手用力一推,就往前滑了好長一段距離。

謝璋好脾氣地將行李箱拉回來,將玩心大起的宋影子從行李箱上摘下來放在手心,忽然開口問:“墨墨,你的紅繩去哪了,你還記得嗎?”

宋京墨著實愣了一下。

他努力思考了好一陣,打字:【當時我開車前紅繩突然斷了,我就隨手塞兜裡了】

現在的話……應該,還在衣兜裡?

謝璋對宋京墨的回答並不意外,他走去臥室,從床頭櫃裡翻出一個小盒子,小盒子裡萬分珍惜慎重地躺著一個錦囊。

宋京墨站在謝璋的手指上,還沒等謝璋開啟錦囊,影子尖尖已經鑽了進去。

謝璋剛才問紅繩,宋京墨以為錦囊裡面放著的會是謝璋的那根紅繩,結果影子尖尖在裡面掏了又掏,甚至把錦囊撐出鼓鼓囊囊的形狀又翻過來,也沒掏出錦囊裡有什麼東西。

謝璋道:“那天大師來過之後,我半夜想起紅繩,檢視時就發現紅繩消失了。”

飽讀不聖賢書的宋京墨當即猜測:【應該是替我們擋了劫,如果說要重新接紅繩,按照那種神神叨叨的說法,就應該是時機到了,感情到了,就出現在我們的手腕上了】

謝璋垂眸,手指緩緩摩挲著錦囊,過了好一會兒,他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將錦囊收回盒子放進了床頭櫃。

晚上,謝璋在宋京墨的哼歌聲中漸漸入睡。

而玩遊戲玩到後半夜的宋京墨忽然回到床頭,從床頭櫃的縫隙一點點滑進去,開啟盒子。

櫃子裡面很黑,而同樣很黑的影子小人蹲在那個錦囊上摸摸又瞅瞅。

還是覺得這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