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不像是給人吃的,特別不像是給一個三歲的孩子吃的。

往事湧上心頭,冉樂對著冉雪倦控訴。

“哼,就似泥不滾窩吃五個罐罐,窩的爪爪都瘦了,都抓不到鳥了,毛也不好看了。”

絕對不是那隻鳥太靈活,絕對不是!

而且一天吃五個罐罐怎麼了,明明櫃子裡有那麼多罐罐,長肉怎麼了,長肉才能過冬啊,他才不胖呢!是這個家裡的秤壞了,是冉雪雪和時逐風太瘦了才顯得他胖。

冉雪倦荒謬看著冉樂,小胳膊小腿的哪裡有爪爪?他又去看時逐風,這是時逐風教的?時逐風瘋了吧。

時逐風沒瘋,他起身去和導演溝通,讓冉樂單獨和冉雪倦說話,到時候剪輯的時候這邊這段話要切了。

冉雪倦沉默了太久,冉樂等不及了,他拉著冉雪倦問:“冉雪雪泥嗦話呀!”

他到底能不能吃五個罐罐呀。

冉雪倦低頭,慢慢笑起來,他開玩笑道:“這聽起來你像是一隻吃胖的貓貓。”

這是玩角色扮演嗎?

冉樂震驚,第一反應是反駁:“你才胖。”

貓貓就是貓貓,哪裡有吃胖的貓貓啊。

“窩才不似吃棒的貓貓,窩闊似聰明的貓貓。”

冉雪雪怎麼回事啊,這都能搞錯。

冉雪倦笑不出來。

“嗯?”

冉樂擔憂問:“泥似不似又森病了。”

要不然怎麼會覺得他胖呢。

“吹吹。”

冉樂湊近吹了吹。

“吹了就好了。”

這是冉雪雪告訴他的,每次對方疼了,他跑過去他都會摸著他的腦袋說,等時逐風來吹吹就好了。

冉雪倦捏著鼻樑。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他將人抱到自己懷裡,一字一句問:“這些是時逐風教你說的嗎?”

冉樂眨眼:“森麼?不似呀?四主風又不似貓貓。”

冉雪倦:“那你是貓貓?”

冉樂笑起來:“嘿,泥想起窩了?”

想到這個可能,他狂點頭,控制不好力道栽在了冉雪倦懷裡,又爬起來,傻笑。

“冉雪雪泥似不似想起窩了。”

“窩好開心啊,”他抱著冉雪倦,手腳都在動,手舞足蹈說,“你和四主風消絲了,窩找不到你們,不過窩闊厲害了,現在都找到了。”

“哎呀,嘿嘿嘿。”他傻笑。

笑完開始自我介紹:“我是樂樂呀,樂樂,泥取的名字。”

這荒謬極了。

但是懷裡的孩子是真的高興,高興得他能看見對方所有的牙齒,高興得手腳不知道怎麼放。

像真的一般。

可他沒失憶過,二十年來的光陰每一天都記得。

冉雪倦垂眼:“你是貓貓和我有什麼關係?”

冉樂僵住,笑容滯在臉上,瞬間換成了迷茫。

什麼意思啊?

他呆滯回答:“你是我小爸爸呀。”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啊。

“窩似你和大叭叭養的貓貓啊。”

冉雪倦重複:“大爸爸?”

冉樂不笑了,再次蔫了,他靠著冉雪倦,無精打采說:“是時逐風啊。”

冉雪倦該震驚的,但是他第一反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