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回到熟悉的地方,懷念看著四周。

“介裡還有一剁沙發,小叭叭喜翻的。”

“那裡有窩的方子。”

“還有那裡,小叭叭最喜歡在那裡抱著窩碎覺了,泥也喜翻。”

“介個門撞到過窩,那過門泛層粉色的了。”

時逐風不得不信了,冉樂對這裡真的太熟悉了,熟悉每一間的格局,每個地方該放什麼。

而且聽冉樂這個話,未來和他一起住的人應該是他很喜歡很喜歡的人,才會允許對方改了自己的風格。

時逐風坐在沙發上問:“樂樂,你小爸爸叫什麼啊。”

問出這個問題他有些忐忑。

冉樂回頭:“笨,連小叭叭都不資道叫什麼。”

“小叭叭似冉雪雪啊,冉雪券。”

應該是這麼發音吧。

時逐風聞言瞬間倒了下去。

冉雪倦啊。

冉樂好奇戳著時逐風的臉:“泥介麼了?”

時逐風有氣無力喃喃:“怎麼是他,不過好像也不意外。”

“樂樂,我和你小爸爸相愛嗎?”

冉樂無師自通學會了盤著腳坐著,手一下一下戳著時逐風。

“森麼叫相愛呀?”

他回憶以前:“窩第一次見到你們的似侯,窩躲在那棵梨樹上,泥把冉雪雪捆起來了,介似相愛嗎?”

時逐風精神了,立刻坐了起來。

冉樂被帶著核心不穩,整個人就這麼盤著腿向後倒在沙發上。

時逐風:“我還是個法制咖啊?”

聽起來怎麼像是他強迫了冉雪倦一樣,十年後他這麼狂野嗎?

冉樂爬不起來了,甚至不知道怎麼用力。

“叭叭。”

試圖喚醒時逐風的良知。

時逐風這才注意到冉樂的情況,他將人抱起來:“笨。”

冉樂哼了一聲,不理會兩腳獸的沒用評價。

冉雪雪雖然不怎麼愛笑,但是他知道對方很開心。

“冉雪雪在晚上親過你呀,那會泥睡著了,他還親窩呢。”

時逐風:“真的?”

冉樂重重點頭,貓貓是不會騙人的,他又不是不講信用的兩腳獸。

冉雪雪曾經在半夜抱著他說,他很感謝也很愛他和大爸爸,只是他們的緣分來得太晚了。

冉樂不懂什麼叫晚了。

他還有一件事不懂。

“叭叭,森麼叫胃癌呀?就似廢轉移的胃癌,他有腳嗎?長毛嗎?廢不廢嗦話呀。”

這話嚇死時逐風了,他提起冉樂仔細看。

“你說你?”

冉樂:“不似呀,似小叭叭。”

時逐風心緒複雜:“他十年後得了胃癌嗎?”

冉樂:“會跑嗎?”

時逐風:“嗯?”

兩人對視,時逐風才知道冉樂再說什麼,等等,冉樂的冉不就是冉雪倦的冉。

時逐風嚴肅地和冉樂說:“上輩子的我三十五歲,現在的我才二十五,這中間早了十年。”

冉樂歪頭:“嗯?”

時逐風酸溜溜地問:“所以你可以不和他一個姓,和我一個姓嗎?”

冉樂毫不猶豫:“不行,窩要和冉雪雪一個姓,嗯,姓似森麼,能呲嗎?”

時逐風抱著冉樂rua。

“你個小饞貓。”

“你就這麼喜歡冉雪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