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再說。”

秦霜聞言一窒,可見商洛正津津有味的吃著肉,立時明白,而且自己也是傷口洩氣,肚子也餓著,看向武浩然點頭也吃起肉來,商洛抬頭見秦霜專心吃著肉,笑著給秦霜斟酒,肉吃得差不多,商洛並分

著皮鍋的內臟,可幾人有些拘束起來,因為幾人從未吃過內臟。

青青卻是不一樣,商洛剛給分好就吃將起來,而且越吃眼神越驚豔之色溢位,秦霜四人看著青青吃得美味無比,並眼神嚴肅一決,夾著內臟送入口中,一入口,先是酒香帶著肉香散開,而後脆糯交替唇

舌流異香,竟沒有內臟的腥臭和怪味,四人越吃眼神也如青青一般,驚豔之色滿溢臉上。

商洛也給燭蚺分了大半鍋,且酒一兩不少的給了十幾斤,很快,六人一豬並把兩隻鹿給吃盡,但三分之二是燭蚺吃的,酒足飯飽,休息了一會,燭蚺也是四腳朝天滿足的打著嗝,商洛撫摸著燭蚺的肚子

笑著,青青則是看著商洛和燭蚺的樣子也笑著。

武浩然見之完全沒有戒心的商洛、燭蚺和青青,開口道:

“遊走天下,你們這般沒有提防之心,會吃虧的。”

商洛聞言扭頭朝武浩然笑著道:

“這吃貨說,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殺氣,那就談不上提防。”

武浩然聞言一詫,看了秦霜一眼轉向燭蚺道:

,!

“可秦霜一見面就是殺氣騰騰啊。”

燭蚺聞言不耐煩的一白眼:

“嗤嚕!”

商洛聞言笑著替燭蚺解說道:

“這傢伙說是有殺氣,但那殺氣太過了,明顯摻了水分,哪有人一出來就使盡全力還夾雜著收斂的味道。”

秦霜聞言一驚,看向燭蚺氣笑道:

“嘿嘿。。。。。。我這麼明顯的嗎?”

燭蚺一翻身白著眼道:

“嚕嗤嗤!”

收斂看著秦霜搖頭笑著道:

“它說前輩您的眼神演的太差了,不像是來殺人的。”

秦霜聞言氣笑之色漸沒,眼神嚴肅而有些落寞的嘆氣一聲:

“確實,許是太想你老祖了,自出山聽聞你商家之事,我當即就要殺上雲雷宗,但小宇說商家還有你,我才壓住殺心趕來,且一見你並像看見你老祖一樣,就勾起了些回憶,所以才藏不住演戲的漏角。”

說而又看向燭蚺,氣笑接著道:

“這小東西眼睛還真尖。”

轉而看向商洛,當即一詫,只見商洛面色沉凝,秦霜才覺得自己說岔了嘴,怎麼就說起了商家滅門之事,隨即抱歉道:

“抱歉,小子,說了傷心事。”

商洛搖頭道:

“無妨,我此行本就是為家仇而去,前輩不必道歉。”

武浩然見商洛報仇的決心堅毅,嘆氣道:

“想當年,我、秦霜、還有你老祖一起闖蕩江湖,那是何等的瀟灑,情誼也是生死裡換來的,不是羨煞多少人,但卻因左右葫蘆的出世,我們三人被算計分散,再聽聞你老祖的訊息時,也是陰陽相隔。”

說而又是一嘆氣,接著說道:

“後來我和秦霜雖不顧宗門阻攔,幫你老祖報了仇,又將左右葫蘆搶回,交給了你太爺爺,我二人也因此被鎖進禁地面壁,從此並不再出山。”

說著看向秦霜嘆氣沉色,秦霜見之拍拍武浩然的肩膀搖頭看向商洛道:

“陳年往事了,我和武浩然雖被禁足,但宗門還是應允我二人書信往來,可到了後面,我二人皆是覺得人生無趣,並一頭扎進修行裡,不再踏足塵世。”

說著自嘲無奈一笑,接而道:

“奈何我二人雖已近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