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大人,為什麼他們不願意和我玩呢?”

小女孩撲向母親的懷抱內,訴說著自己的小委屈,頭頂上的小犬耳呀啪嗒的貼著頭髮,小腦袋使勁蹭著,似乎是想要把所有的委屈都抖摟出來。

“那西尼爾要勇敢的說出來呀。”母親溫柔的摸著女兒的頭髮,她親愛的孩子,似乎遇到了一件很平常又很無奈的事情。

也是很多獸人孩子們心動難解的心結,為什麼人族的小孩子不願意和他們玩耍呢,西尼爾也是如此,小孩子嘛,當然喜歡抱團一起玩耍才開心。

但是當小小的犬耳小女孩搖著她那毛茸茸又可愛的小尾巴想上去結交新朋友的時候,那幾個人類男孩卻撿起石頭扔向她,然後小拳拳也落在小女孩的身上。

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的犬耳女孩趕緊縮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小腦袋,小尾巴也瑟瑟發抖地縮在股間。任由小男孩們欺負,她知道自己一旦反抗,即使獸人小孩的力量也比一個成年人的力氣還大,所以犬耳女孩不敢反抗,而這個村子是為數不多願意收留她們母女的。

似乎是厭倦了女孩一味沉默的抱頭沉默,小男孩們無聊的散去,只留下犬耳少女慢慢站起來舔著傷口,然後用手臂捂著臉,傷心的離開。

為什麼不能和他們一起玩呢?西尼爾也想交朋友

好想要個朋友啊

想和好朋友做遊戲,一起盪鞦韆,一起抓蟲蟲,一起開心的在村子裡亂跑撒歡

為什麼大家都不願意和西尼爾交朋友呢?西尼爾哪裡做錯了什麼嗎?

無邊的灰色慢慢的侵佔著女孩世界裡的白色地面,犬耳女孩默默蹲下,然後埋頭其中。而母親溫暖的懷抱永遠都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美好,此刻的西尼爾緊緊黏在母親的懷著,述說著委屈。

母親靜靜地聽著,輕輕摸著女兒的頭,然後等女兒累了,再背在背上,走在回家的路上。這個答案,西尼爾的母親只能安慰,卻無法開口把答案說出來,或許有一天,女兒長大了,就自己明白了。

母女就這樣在這個村子裡平靜著住下了一陣,雖然小孩子們之間是頑皮和不待見了點,但是本村村長還是在看著衣衫襤褸的母子抵達村內的時候,默默地收留了下來。

即使村內不少人對這忽然拜訪的獸人母女不待見,但是村長在村內的威望當然是最高的,一切就這麼定下了。

人族與獸人族之間的恩怨啊積怨太久,不是一個人,一個獸人,就可以改變的,底層的人族和獸人都生存的很辛苦了,又何必再為難彼此呢?

雖然村內對獸人的成見還是不少,不過自從西尼爾母親到來後,農業生產顯然改善了不少,很多重貨對西尼爾母親來說,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性格溫和,能吃苦耐勞,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村民也就漸漸地接納了這位新成員,雖然她是位獸人族。

但是荒蕪時期對勞作力的要求,更加的苛刻,土地可不是什麼好土,開墾起來十分的費力,而且還有到處去搜集軟土,再帶回村內的土地鋪上,才能種上糧食與作物。

不過西尼爾母親幹起活來,那就是好幾個成年男子的工作量,再加上吃的有保障,哪怕半飽,吃一頓餓一頓,也強過幾天才能有一次食物吧?

西尼爾母親在挑著一擔泥土,小西尼爾就跟在後面,也抱著一小塊泥土,自覺的幫著母親分擔著壓力。母女倆走在回家的路上,沒錯,她們有家了,生活上苦點,委屈點,那就慢慢去理解它。

生活算不上多好,但對西尼爾以及她的母親來說,有一個家,有一個願意庇護她們的村子,那就是好日子。

年紀太小的西尼爾並不知道自己和母親的故鄉在哪裡,只知道記事時候就在奔波的路上,為了西尼爾,西尼爾母親再苦都會扛過去,帶著女兒尋找一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