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蠱放毒等原始風情也沒少見。

當然關山做這些事情也不是無償的,也和龍脈有關,時間到了自然會有其他安排。

兜兜轉轉,繞過幾處山崖,關山一路上和遇到的寨中居民問候招呼,剛走到苗寨漢子院子門口,就聽到裡面有人口如懸河,滔滔不絕的在說服那父子二人。

可惜不論他們怎麼說,那父子二人就一個意思:這雞早就有了主人,人家寄養在他們家中,能不能賣還得人家點頭說話。

關山人未到,聲先至:“聽說有幾位扎樓墨師要買我養的雞,不知是個什麼章程?”

這句話一出,瞬間把院內的陳玉樓、鷓鴣哨、紅姑娘三人給驚的不輕。

這三人一個是卸嶺魁首,聽風辨穴自是不差;一個是搬山後裔,傳承在手,身手高妙,耳聰目明;唯一一個女子紅姑娘還是學戲法的月亮門出身,能一個人殺了地主老財一家,自然身手也不差。

但是有人不聲不響的靠的這麼近,他們三人都沒發現,這就有問題了。

三人心中斷定對方武功在這江湖上也是絕巔,只是不知對方態度如何,於是警惕的看向院門之外。

關山一身鷹背色長衫,身形板正,面板細膩,龍眉鳳目,風度翩翩,不像是有高深武功。

身上炮製藥材後留下的百草氣味,反而讓他硬朗的五官多了幾分柔和。

陳玉樓這種老江湖率先說話,試探道:“這位先生可是漢人?敢問尊名,不知來自三湘之地何處,說不得你我還是同鄉呢!”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方面陳玉樓可以說是大成了。

只有搬山道人鷓鴣哨心中啞然,因為前幾日傍晚他從那老狸子的幻境中救下陳玉樓的時候,這廝還說自己和苗人同宗呢!

關山不疾不徐的搖了搖頭,說道:“尊就算了,山野之人姓關名山,而且幹哈玩意兒你能和我是同鄉,我是東北那旮瘩來迭!”

這話一出,紅姑娘第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的就笑了,鷓鴣哨緊隨其後也沒忍住,抿嘴一笑,他眉眼之間的煞氣都淡了幾分。

陳玉樓有些尷尬,眼看著攀交情失敗,他說了自己的目的:“關先生,在下有兄弟急需這怒晴雞救命,不知可否相讓?”

聽了陳大忽悠的話,紅姑娘和鷓鴣哨也是面含期待看向關山。

關山這次沒有回答,反而是對著苗民父子二人說道:“你們先出去避一避,等到一個時辰後再回來。”

那苗家漢子聽了關山的話,知道有些事不太好讓他們知道,帶著自己老爹就直接去鄰居家串門去了,把地方留給了四人。

“小金,這幾個人要買你,你說主人我應該給你出個什麼樣的身價呢?”

關山對著一隻大公雞說話,把另外三個人看的直搖頭。

在他們印象裡,雞無六載,犬不八年。這怒晴雞雖然說起來是鳳種,但也只是異獸罷了,靈性有,但獸性更多,怎麼會回應關山的話呢?

那怒晴雞咯咯咯一叫,目光兇狠的看向了陳玉樓三人,飛起來就朝著這三人啄去,翅膀扇動,爪子攻擊,很有章法。

陳玉樓三人叫苦不迭,因為這雞的翅膀力道和爪子鋒利程度超出了這三人的想象,想下重手又不能,不說關山在一旁虎視眈眈,就是那墓中的六翅蜈蚣也得靠怒晴雞啊!

看著三人身上一人捱了一下,關山說道:“行了,我不會把你賣掉的,回來吧!”

他話音一落,怒晴雞就回到了關山身旁。

這怒晴雞關山養了兩年,沒少用法力疏通它身上的經脈,還特意給這傢伙搞了個雞專門用的修行法,它現在不是妖獸而是有主的靈獸了。

紅姑娘性子火爆,看了一眼陳玉樓和鷓鴣哨身上的幾道傷痕,怒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