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繼續喝酒,沒有鶯歌燕舞,只有馬聲蕭蕭,秋風掃蕩。

美酒下肚,不知不覺之中,所有人都喝的醉醺醺,幾乎都站不起來了。

朱雄靠在一棵大樹旁邊酣睡了起來。

面前的篝火噼裡啪啦的燃燒著,一股股溫暖的熱風拂面,朱雄倍感舒服。

這時候,朱棣默默的看著手中的空酒杯。

他也喝的差不多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醉,絕對不能倒下。

朱棣站了起來,走到了一處茂密的草叢裡面尿了起來,黃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掉在草裡面。

楚王朱楨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看樣子也喝的差不多。

二人肩並著肩,朱棣醉意朦朧的看著他道:

“咋的不行了啊?都尿鞋上面了!”

朱楨哈哈一笑道:

“妻妾成群,那還能和年輕的時候比?我能尿鞋上就不錯了,你是沒看他們幾個,都支稜不起來了!”

朱棣也哈哈大笑起來,道:

“平時還是得勤加鍛鍊,不然可惜了那些美人啊!”

朱楨看著朱棣,的確尿的比自己遠,隨即道:

“一直都在鍛鍊?小時候學的功法沒有忘記?”

“一日不敢忘,匈奴十足恐怖,沒有一副好軀體如何打的贏他們?

倘若我都驕奢淫逸起來,只怕北平府的狗都要瞧不起我了!”

“哈哈!”

“如此說來,你是早有準備啊!”

朱楨說完以後,抖了抖,然後默默的看著朱棣。

朱棣沒有接他的話,而是換了一個話題道:

“二龍奪嫡在所難免,你我不得脫身,父皇叫我們來的目的不僅僅是認識一下朱雄英,還有其他的意思!”

“你意思是說,父皇看到了那一天?”

“呵呵,父皇是何人?胡惟庸夠聰明吧?當初父皇讓他執政朝綱的時候,

他還以為整個大明都是他的,數月以後,胡惟庸死!”

“不錯,父皇心似深海!”

“所以不要小看了父皇,今日一見,朱雄英不是普通人,別以為自己不來就可以獨善其身了,想得美!”

朱楨點頭道:

“說的不錯,我也知道,既然享受了人間富貴,那麼就別想平平淡淡,二者不可皆的,魚與熊掌兼得?做夢!”

朱棣聞言,嘴角勾勒出一絲淺笑道:

“我聽人說朱允炆不堪重用,他如果有朝一日登基,只怕要大舉削藩了!”

“你擔心這個問題?”

“你都說了,藩王享受了那麼多的福利,豈能碌碌無為,為了你的封地,為了你的子明,你能不去想這些問題嗎?”

楚王朱楨連連點頭,不置可否道:

“是的,都是我們得考慮的問題啊,如果真的削藩,只怕我們的太平日子都沒了,你是聽哪位高人說的?”

朱棣笑著道:

“是一個寺廟的和尚,足不出戶,卻知道天文地理,他能看到我心裡面想的事情,你說神奇否?”

“神奇,我軍中就沒有這樣的人,全是一些碌碌無為的庸才!”

“哈哈,別想那麼多了,你準備怎麼幫助朱雄?”

楚王朱楨思索片刻道:

“我能怎麼幫他,全看父皇的意思吧!”

“父皇的意思?”

“嗯,父皇慧眼如炬,豈能不知道你我今日的事情,雖然這裡沒有錦衣衛,但全天下的事情都在錦衣衛的監控之下,

劉伯溫尚且知道的事情,你怎麼就不知道啊,你那三百精衛最好早日離京,否則後患無窮!”

朱楨言之鑿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