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躲在女牆後面自由射擊,盾牌手保護弓箭手,其他人隱蔽!”

隨著呂方的命令,城牆上頓時行動起來,那些盾兵舉著盾牌護著弓箭手,而弓箭手什麼都不用管,只管搭弓射箭!

至於準頭的事情根本就不用管,那麼多鮮卑騎兵朝這麼衝過來,隨便射,都能射中人或者戰馬。

鮮卑騎兵自然也不是衝上來挨射的,他們也紛紛拿出弓箭,從城牆下往上射。

鮮卑人比守城一方的人多太多了,那些利箭就如同雨點一樣朝城牆上射來。

幸好呂方他們佔著地利,前面又有女牆和盾牌,所以守城將士雖然有傷亡,但是數量並不多!

鮮卑騎兵也是想用這種方式發洩一下他們的憤怒,他們也知道,今天攻城是攻不下來的。

他們射了一波箭雨,留下了百來具屍體後,悻悻的退去了,然後再城外二十里的地方開始安營紮寨。

等那些鮮卑騎兵離開之後,呂方讓人把傷員帶到傷兵營救治,然後才和郝仁回到了縣衙。

郝仁此時心中慶幸不已,幸好自己主動出擊,邀請呂方和他麾下的將士在原平縣暫時休整,不然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鮮卑騎兵,單靠他們原平縣的兵力可是守不住!

但是郝仁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呂方進了原平縣,那些鮮卑騎兵根本就不會找原平縣的麻煩!

或者說句不客氣的話,原平縣還不值得鮮卑人動用這麼大的仗勢!

來到縣衙後,雙方坐下,郝仁面色凝重的問道:

“司令,關於守城,您可有什麼計策?”

呂方心中早就有了計策,他直接說道:

“有一件事可能還要麻煩郝縣令!”

“司令請講!”

“我需要一些銅鑼,大鼓,數量越多越好,今天子夜之前交給我!”

…………

傷兵營!

原平縣本來是有自己的傷兵營的,但是呂方他們進城之後,這傷兵營就被曹仁派人給接管了。

曹仁麾下有一支五六十人的小隊,他們接受過呂方的針對性訓練,是專門負責處理傷口和照顧傷員的。

用後世的話來說,這個小隊,就是醫護兵!

這個醫護隊在接管傷兵營後的第一時間就是進行大掃除,所有的被褥,器械之類的東西,也是全部用開水煮沸,然後晾乾。

他們剛把傷兵營裡裡外外的都弄了一遍之後,那些傷兵就送了過來。

這些傷兵都是在剛才鮮卑人攻城的時候受傷的,基本上都是箭傷。

這些傷兵中有呂方麾下破虜營的人,也有原平縣本來的守城士兵,只是他們的心情確實各不一樣。

原平縣計程車兵一臉的苦澀,似乎是死了至親之人,他們的眼睛之中都是黯淡無光。

而破虜營計程車兵似乎是回了家一樣的開心,在遇到醫護兵的時候還在熱情的打招呼,根本就不像是來療傷,就像那社畜突然休假了一樣。

其中一名叫王大牛計程車兵,他的肩膀上插著一支箭,他對那醫護兵領頭模樣的人喊道:

“李頭,等下縫合傷口的時候,幫我弄個猙獰一點的,大狗那個慫貨,他天天用他肚子上那個尺長的傷疤嘲笑我,說那才是男人的勳章!”

那李頭瞥了王大牛一眼,沒好氣的說:

“你說你們這群人比什麼不好,偏偏比傷疤!”

王大牛諂媚的笑著說:

“麻煩李頭了!”

“哎!”

李頭嘆息了一聲:

“行吧,正好統領給我們調來了兩個人,他們沒有什麼縫合的經驗,讓他們給你縫,保證把你的傷口,縫合的恐怖嚇人!”

王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