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七娘不知道是動情了還是故意這樣,讓呂方後背寒毛都瞬間豎了起來。

這李七娘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怡紅樓的頭牌,只是後來年齡大了,這才從技術崗轉到了管理崗。

然後李七娘憑藉自己的管理天賦,花了五年的時間爬老鴇的這個職位,執掌整紅樓。

現在的李七娘也剛剛滿三十歲,在後世,這可是熟透了最好的年齡。

呂方在心中不由得想到,要不把李七娘介紹給曹操,他應該就喜歡這一口。

李七娘丟擲自己的訊號,見沒有回應,尷尬的笑了一下,隨後正色道:

“詩聖,那詩……”

“你放心,本官答應你的事情自然不會食言,不過我之前做的一首詩,高雅脫俗,但是也十分適合你這裡!”

“哦,願聞其詳!”

聽到呂方這麼說,不單是李七娘,其他沒有走的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了過來。

呂方之前在皇宮裡面做的那些事,都已經傳了出來,但是眾人並沒有發現裡面有適合怡紅樓的。

“不知李姐可記得那首春曉?”

“春曉?”

李七娘眉頭微皺,這怡紅樓作為大漢最高階的青樓之一,能成為這裡的頭牌,文化素養都不低。

這春曉她自然也是知道的,這不是描寫雨後睡懶覺的場景嗎?

李七娘想著,就把《春曉》給背了出來: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對頭!”

呂方拿著摺扇在自己的手上微微一敲,然後開始解讀:

“春眠不覺曉,什麼是春眠,為何會不知道天亮了?”

呂方指著二樓的那些恩客說道:

“諸位,你們想想,往常你們來怡紅樓的時候,是不是第二天起的都比較晚?”

“嘶~”

眾人聽到這個解釋,頓時大吃了一驚,原來還能這麼解釋,詩聖果然是詩聖啊,吟的一手好溼啊!

“至於處處聞啼鳥……”

呂方邪魅的一笑:

“昨天半夜的我出來的時候,可沒少聽到嬌啼之聲!”

“我……去!”

眾人又是驚呆了,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這麼一想,這春曉果然和怡紅樓很搭啊!

詩聖啊詩聖,我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看到眾人震驚的模樣,呂方摺扇一揮,一副瀟灑自如的模樣:

“夜來風雨聲!”

“花落知多少!”

“這兩句詩就不用我來解釋了吧,我相信諸位心裡都有自己的答案了!”

聽到呂方這麼說,那些老色胚都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臉色裡看到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李七娘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有些崇拜看向呂方,眼神之中都是小星星,似乎只要呂方願意,她隨時都能撲上去。

即使呂方是個寺人,她也不在意!

但是呂方對於這個熟透的李七娘並沒有興趣,他不由的後退了一步,臉上也帶上了一絲的警惕。

李七娘迎來送往多年,對於微表情不能說是掌握的爐火純青,那也是略有研究。

所以她看到呂方的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對自己不感冒,心中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恢復了往日的精明。

“詩聖,這首詩雖然好,但是和我們約定的似乎有些不一樣,這可不是新作的!”

今天聽過高要拉出了他背後的袁紹甚至是袁家,也把他們算計楊家和荀家的事情給弄了出來。

後面即使呂方不出手,那楊家和荀家也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