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息圍著陸一鳴轉了一圈又一圈,他數次和時宇對視,又接著觀察陸一鳴,說道“一鳴,你沒事?你知道剛才自己喝了什麼嗎?”

“不就”陸一鳴差點脫口而出,但想起來神識界的事,這二位是不知道的:“不不知道,什麼呀?不好喝。”隨後何太息仔仔細細地又把《萬靈獸經書》解釋了一遍,陸一鳴假裝恍然大悟一般,拍腿說道:“啊呀!這麼珍貴的東西,何長老你怎麼不說清楚,就讓我喝了下去呢!”

何太息雙手一攤,無奈地說:“老夫何時讓你喝了?哎,也怪老夫說得太慢。不過,你喝了之後,一點不適都沒有嗎?剛才明明都昏死過去了。”

陸一鳴轉動眼球,拼命想找個藉口,這恐怕就是剛才師父最後要交代的事吧?不該著急出來的,陸一鳴說道:“那那以前喝了的人,有什麼問題嗎?”

“以前?哪有人會喝過!”聽到何太息這麼說,陸一鳴索性就坡下驢,說道:“這就對了嘛!說不定本來就能喝,你們沒人喝過而已,反正我是沒啥事。你看看瓶子裡還有沒有,要不你們也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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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時宇接過話來:“只要一鳴無礙,就是可惜了咱們繼續吧。一鳴,現在經書已經沒了,也無法驗證你是否繼承了上代卦師,還有歷代卦師的機緣”說到這裡,時宇看見何太息對自己示意,便停了下來。

何太息說道:“宗主,雲琪姑娘,一直在咱們宗門,而且此時就等在外面。以她和石盟卦師的聯絡,興許能喚出琉璃龍。”這可能是從一開始見到雲琪,何長老就想到的。

片刻之後,何太息就領著雲琪回來了,其間時宇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衣服,他是這樣說的:“我這樣子,你們能見得,宗門外的人,還是不要見了。”

雲琪畢恭畢敬的向時宇行了禮,時宇也毫不避諱地把自己的需要告訴了她。雲琪說道:“時宗主,不瞞您說,我在易福光家裡已經試過一次,無論是琉璃珠還是琉璃龍,或是或是石盟,都沒有感應到。”

宗主和何太息臉上,都難掩失望,雲琪看到後,興是這些年和兌字門交往甚密,她繼續說道:“不過就在剛才,來拜見時宗主之前,我察覺陸一鳴有些變化,不妨再試一次。”其實三人都明白,如果一次沒有回應,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但既然雲琪姑娘開口提議,他們也都想親眼看看。隨後就像在易福光家裡一樣,雲琪雙手結印,朝著陸一鳴觀望過去。這一看不要緊,雲琪驚得一身冷汗!

“這!等等!可是”一直等到雲琪收了印,時宇才問詢剛才發生了什麼?雲琪卻是皺著眉頭,思考了很久才回答說:“我確定,感應到了我的法器太極琉璃珠。但是,不是一顆是很多很多”

陸一鳴心想那麼大一棵樹,肯定多啊。

“可是又不一樣。”雲琪接著說道:“琉璃珠並沒有回應我!”

陸一鳴心聲:“那肯定不回應啊,原來是你的法器,現在是我吃的藥丸,是藥丸啊,怎麼會回應你呢?”

雲琪說:“那琉璃珠上有殘留的七彩龍和石盟卦師的氣息倒也不出意外,可是獨鱗七彩琉璃龍好像,有些不同了。”

三人都望向陸一鳴,期待著他能給出答案,陸一鳴遮遮掩掩地說:“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你們修為一個比一個高,我才哪跟哪啊。”但他心裡想的卻是:“它原來是獨鱗七彩琉璃龍,是你們救世的祥瑞,現在是一棵果樹。那不是有些不同哦,是完全不同好嗎!”

何太息思索著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重新召喚獨鱗七彩琉璃龍,看來機會不大,宗主,請您定奪。”時宇直接站了起來,招呼三人說:“跟我來。”

宗主宅院也是依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