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你必須依託於強大的國有經濟,當年他們站在對抗流浪商人的第一線,靠著阿拉伯騎士團這杆旗幟,還能夠收到各方的援助來維持他世界第四的裝甲部隊以及對國內經濟的持續投入,但是如果有一天這些沒了呢。

隨著91年毛熊死了,阿拉伯國家也各生異心,援助也沒有了,這個問題就擊中了老阿薩德執政的最大軟肋,政府沒錢了,那麼以前政府主導的工程都搞不動了,下面的人心慢慢的也就散了。

“一個聯盟的解散居然有這麼大的影響”。

“畢竟是曾經領導世界一極的存在,震盪的餘波就能讓一些小國吃不消了”。

“嗯,果然國土面積比什麼都重要,國家太小,哪怕胸有溝壑,實行計劃也是容易受限於現實,拳腳都展不開,只能靠這個靠那個的幫助才能進行下去”。

到了二零一一年,第二次內戰,巴沙爾其實也準備有樣學,但他一個西方留學生,學的自然是西方那套虛的,他選擇了新自由主義的方法,對這個詞兒我們可太熟悉了,比如阿根廷,讓我們吃上便宜牛肉的的米聖就是搞新自由主義,這也是網上很多人詬病他的原因之一。

但他沒辦法,畢竟在他自己看來,以他有限的威望無法以行政命令對經濟結構進行調整,唯一的辦法就是引入新的攪局者,刺激出本地經濟的活力。同樣在他看來要經濟鬆綁就必須給政治反對派一些空間,但是他這些動作對他父親留下的復興黨政權就是一個巨大的衝擊。同時,巴塞爾信任的經濟團隊全都是些新自由主義的擁盾,為了向投資者傳達所謂的正面訊號,不但允許外國投資者把利潤匯走,還允許投資者擁有土地。

這就完蛋了,又快速地進入了我們熟悉的王朝滅亡的前兆,就像很多公知和大殖子喜歡罵我們,買個房子都只有使用權,而沒有所有權,在他們的嘴裡好像這隻要一私有化,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但無論是現在這個案例還是歐美都不斷地用事實告訴我們,只要允許土地私有,有錢人有1萬種方法逼著咱這些小農自願的把土地賣給他,然後讓你成為流民。

唐-李世民

“後世採用什麼辦法?”李世民聽到天幕突然題那麼一句,趕緊問了一句。

“只有使用權而沒有所有權,這不是佃農嗎?”

房玄齡對剛才那人的話持反對意見:“不是,後世是國有制,這應該是指土地歸國家所有,但給農民種地用”。

“那不還是佃農?全體是國家的佃農”。

李世民:“等等,那如果全部都是國家的佃農,那不就不是佃農了嗎,因為土地根本無法被人搶佔,也沒法強買強賣,這樣不就是農民都有地可種,都是自由民了嗎”。

“可陛下,這土地都分給那些功臣元勳了,要是...”房玄齡話沒說完,但李世民也知道什麼意思,實現貌似是不可能的。

然而在新政府看來,小農經濟效率太低,要提高農業生產率那就只能允許私人大面積購買和佔有土地以發展大農業,但是問題在於很多農民家庭,全靠這小塊土地吊著命,政府要讓他們丟土地,他們就只能找人拼命,同時他政府又對雞蛋穀物進行嚴格限價,大農場主購買土地後嫌種糧食搞養殖的利潤不高,齊刷刷的轉向水果種植和出口,為了種水果那必須大量佔地大肆打深井超量抽取地下水呀,這就導致當地的地下水位急劇下降。偏偏老天爺還不給面子,二零零六年到二零一一年來了個持續乾旱,這些缺水的小農根本無力和大農場比打井的深度,沒有水源只能放棄土地,大量破產湧入城市。

然而禍不單行,二零零六年敘黎聯盟解體,又加劇了他們城市人口失業的問題,從一九九六年敘、黎雙方簽署經濟一體化協議開始,每年都有超過百萬的勞工到黎巴嫩工作,人數佔其國內就業總人口的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