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可精子蘊含兩種關鍵物質啊,你否定男人決定生男生女,那不就是否定你自己存在的必要了嗎,作為男性無法決定下一代必定有男性,那男性存在不就是一種偶然嗎,如同花卉裡偶出的奇異品種,甚至都可能不會存在。就是撇開生物學,僅從邏輯上講,千萬年來男性不會像偶然出現的奇異花卉一樣,而是穩定的存在於世間,就證明了,是由男性決定了下一代中會出現新的男性”。

“這..”,這連麥者覺得這好像有道理啊,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你別這這這了,我接著說八卦了,話題都扯遠了”。

“剛才醫院發生的事,就是一對夫妻想要男孩,所以那個男的提供精子,女的提供卵子,然後透過體外受精培養,再移植到第三者的子宮內發育成長,然後靠這樣多生幾個來碰運氣生個男孩,這樣不要進行更高層面的技術操作,僅需要做試管,然後找個人代替接下來的流程”。

天幕下。

“這後世怎麼什麼東西都研究啊”。

“這懷孕還能找別人幫忙,那還是算誰的?”

“算那對夫妻的吧”。

“這種技術不是好事吧,要是老爺們抓咱們得人做這種事,豈不是成了羊圈裡做種的母羊了一樣了”。

陳勇:“但這種事是不合法的,而且有違人倫,其實最最重要的是對女性的壓迫,容易滋生出一系列黑產,在這個環節中誰對女性的壓迫最大”。

“男人?”那連麥者有些猶豫的回答。

“你個頭,蠢貨,是女人。生育中,女性提供x染色體和子宮兩樣東西,男性也提供xY這兩種物資,乍一看是公平的,但實際上極為不公,女性在孕期是非常麻煩且痛苦的,而男性基本不需要做什麼,這就導致一種失衡,男性想要獲得下一代,只需要找個女人,他是不需要去違法做那些事的,完全可以合法合理的重新結婚生孩子”。

“但女人不同,她們想要下一代,就只能懷孕,所以剛才那件事,對底層女性的壓迫是來源於高位女性”。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是絕對要反對這種事的合法化,開放首先會導致底層女性變成一種商品,就像你們那個年代的勾欄女子,隨意買賣,各種黑產,各種綁架,各種逼良為娼,我們花了這麼大力氣好不容易把勾欄全掃了,現在來個新時代勾欄,讓女同胞們重新面臨這種環境,那是絕對不行的”。

“然後是婦女解放,現在打拳的那批人被有錢人騙的團團轉,都分不清誰是敵人誰是朋友了,這種高位對底層得壓迫,就因為同是女性,這種事居然被她們視而不見,她們居然忽略掉了這種壓迫,就像青樓女子真的會因為老鴇也是女人就更願意相信老鴇一樣,搞不清敵人是誰了,這是非常糟糕非常可怕的現象”。

“各位,這是偉人的金句,拿小本本記下”,陳勇拿出抽屜裡的小紅本,翻了翻,念道:“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首要問題..”

“鬥爭首先就要搞明白誰是敵人,搞清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現在很多人根本就不明白”。

“當然那種事不能合法化還有很多很多因素,主要是聊到這了,就說幾句相關的,其實我更在意你們明白生男生女是由誰決定的,你們現在明白了嗎,還有這圖示,蘊含大道”,陳勇最後又展示了一下那種醜的要死的圖示。

“什麼大道”,那連麥者問了問,畢竟被懟了,現在要是一無所獲,怕是回去會被笑死。

“你,聽說過豌豆嗎?”陳勇一字一句的問道。

可沒等那人回答,陳勇就直接補充了一句,“原產自亞洲西部和地中海沿岸地區,西漢時期由張騫出使西域後帶回中原的,原來好像叫胡豆,考究一下它的圓皮和皺皮以及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