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禁行?!

李歲安愣了愣,什麼鬼面首?!我是藥童!藥童啊!

“問你話呢!”

女子走上前,面帶不善,“聽不懂話?別以為你是荃崢真人的面首就可以無視規矩!無視體統!”

周圍看熱鬧的人頓時退了五米遠,似乎對女子的身份很是忌憚。

“規矩?”

李歲安笑了笑,“飛蛇宮的規矩,體統便是把黑的說成白的?”

“我可不是什麼面首,我是荃崢真人的藥童,你如此汙衊真人清譽,可知罪?”

女修頓時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確荃崢真人只說過此人是藥童,可誰不明白這就是一個幌子而已!

她荃崢有清譽?她有什麼清譽?!

但是這話卻不能直接說出來,不管是不是事實,議論真人,就算她是親傳弟子也免不了責罰。

見女修不說話,李歲安嘲諷一笑,便要轉身離開。

“你站住!”

女修挑了挑眉上前道:“聽聞荃崢真人的藥童五年都不下山,而賊子李歲安卻精通變幻之術,你莫非是個冒牌貨?”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也反應了過來,宗主有令,緝拿李歲安者,計大功,百塊中品靈石。

這獎勵是相當的豐厚,再加上荃崢真人的藥童的確五年不下來,此人確是有貓膩。

李歲安不禁皺了皺眉,這女修好歹毒的心思,雖然猜對了,但是明顯對方心底並不這麼認為。

只是想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怎麼?不敢說話了?”

女修抱著胳膊,一臉笑意的上前,“緊張什麼,我只是排查一番而已。”

說罷,女修掌心注滿靈力,一掌便朝李歲安胸口襲來。

接還是不接?

這一掌雖不至於要了練氣一層的命,但也要裝作在床上躺一年,這口氣咽不咽得下去另說。

光是接了,暴露了身份,此處人多眼雜,根本逃離不了。

一番決斷下,李歲安閉緊雙眼。這一掌捱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遠處趕來的荃崢真人看見這一幕,心底冷笑。

清陽宗宗主申遠一日前出關,進階元嬰,成為北荒現有的第四位老祖。

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的好師姐竟然還由著自己的徒弟,稱李歲安為賊子。

這次就看師姐這宗主之位坐的穩不穩了。

沒錯,女修便是飛蛇宮宗主琴鳶真人第二位親傳弟子。

不同於大弟子沈子悠的冷靜自持,這位弟子驕橫無禮,心眼頗多。

明顯是以欺負她的藥童,來下她的臉。

若是平時,荃崢真人忍了就忍了,今日她連花酒都不喝了,連忙趕回來的原因就是申遠借聯誼之事,前來討要李歲安。

說白了,就是來撐腰,要臉面來了。

估計用不了兩個時辰就到。

“師侄這是對我不滿?”

荃崢真人上前擋下這一擊後,冷聲道:“師侄又何不滿對著我來就行,還是說並不是師侄對我不滿,而是師姐對我不滿?”

李歲安睜開雙眼,面前紅衣華服的荃崢真人不禁讓她豎起大拇指。

“弟子,弟子……”

女修拱手施禮,明顯被荃崢真人嚇的不輕,臉色蒼白的解釋道:“不,不是,是賊子李歲安狡詐,弟子只是想試探一下,並不是要真的動手。”

“可試出來了?”

荃崢真人甩了下衣袖,哼了一聲,“我的藥童需要你來試?還是說你只是想利用李歲安來公報私仇?”

“弟子不敢!”

李歲安挑了挑眉,荃崢真人不是去喝花酒去了麼?此時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