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愷一直在沉思,眼神突然露出了殺意,不過一瞬間就散了。

此時,下人來報,說外面有一個叫袁客師的人求見。

趙元愷讓人領進正廳,並奉上好茶待客。

自己也去了正廳候客。

“無量天尊,貧道袁客師見過趙大將軍!”

袁客師一見到正廳裡面的趙元愷先起手行了一個道家禮。

“袁大師客氣了,我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大師能來寒舍,元愷感覺蓬蓽生輝啊!”

“趙大將軍言重了,上次匆匆一別數月,從一白身直接一躍成為正三品大將軍,總黜陡使,可以說錦鯉越龍門,大鵬九萬里。可喜可賀啊!”

“哪裡哪裡,不過得陛下垂愛,僥倖而已!大師快快請坐,這樣一直站在此處,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趙元愷不懂待客之道。大師,快來嚐嚐我府中的香茗如何?”

趙元愷擺了擺手,將袁客師讓到了軟榻,親自動手,泡起了功夫茶。

等兩個人喝了兩圈,那袁客師對趙元愷說道:“趙大將軍,家父與淳風師叔,曾一起寫過一本書《推背圖》。前幾日,貧道發現那《推背圖》一直沒有問題,不過最近事情的走向,似乎有些改變。貧道經過細細推算,發現引起改變的人竟然是趙大將軍。”

“此次前來,貧道是想問一下趙大將軍可是做過什麼,竟然能夠改變天機,讓天機的走向也發生了好多改變。”

“改變?哪些改變了?”

“此事不可說,這些乃是天機,洩露天機,會接受天罰。當年家父就是因為這《推背圖》被上天生生斬去了三十年的壽命,所以,請趙大將軍恕罪,貧道是真的不能說出來。”

“嗯?大師,您不說出來哪裡發生了改變,我怎麼知道做了什麼,引起了改變。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不好意思,我也是愛莫能助,不知道做了什麼,引起天機改變!”

你怕洩露天機,不肯說,好像我就不怕似的。看看現在自己連空間都進不去了,這都幾個月了,這懲罰也是夠重的了。你這要是再引誘小爺說點什麼,我怕自己這一輩子都進不去了。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好事,你怕,你不說,我不怕讓我說?怎麼,你感覺小爺我是上天的私生子?他就這麼眷顧小爺我?真是敢想啊。

就在此時,下人來報,說李逍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