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說了,茶也飲了,趙元愷邀請閻立本和狄仁傑在驛站就餐,但閻立本說大家難得有緣相聚,且志同道合,必須去外面酒家好好慶賀慶賀。狄仁傑說就由他來作東,但是閻立本說,以後有的是機會。趙元愷和狄仁傑一聽,只好由他,如果推辭,反而見外。

趙元愷邀請了李逍遙主僕二人同去,但是被李逍遙謝絕了。勉強不過,只能吩咐張茂和喬千石兩個人帶十個侍衛喬裝同去即可,讓其他人在驛站等候。

趙元愷等三人在裡面雅間吃酒,讓張茂和喬千石一起進餐,但是張茂和喬千石以不便為由不肯上桌。於是就讓店家在下面堂桌給他們二人及眾兄弟備飯,大家在下面輪流吃。這讓大家很感動,而且特別暖心。

一個時辰後,大家酒足飯飽,正準備離去,門外喬千石來報,說門外有一群和尚,帶了好多錢,求見閻立本,希望閻立本能為他們畫一幅畫。閻立本聽後,灑脫一笑,表示反正正準備離開,不如下去看看,而趙元愷和狄仁傑也笑著陪同下樓。

到了樓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是梁有一畫家,叫張僧繇,擅長畫人物故事畫和僧道宗教畫。畫龍點睛就是說他的畫有多逼真。

他將晉朝書法家衛夫人書法上的《筆陣圖》融入繪畫,創造了一種“筆才一二,像已應焉”的畫法。與吳道子被後世一起推為“疏體”的代表。

就是這樣一個繪畫大家,有一次路過市集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野和尚在酒家吃酒後的不雅狀態,一時氣忿,回去畫了一幅《醉僧圖》,畫得惟妙唯肖,出神入化,以致於道士們常常用這幅畫來嘲笑僧人。

這讓僧眾們如何受得了,時常感到羞辱,於是大家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湊了幾十萬錢,就想來請閻立本畫一幅《醉道士圖》,以挽回僧人們的面子和聲譽。

在場的人,聽完後,都是哈哈大笑,趙元愷淚都笑出來了。

不過閻立本大笑後,卻欣然接受了這個邀請。這閻立本也沒有廢話,借用酒肆的紙筆,還真給這些和尚們畫了一幅《醉道士圖》,讓和尚們也在道士們面前揚眉吐氣了一陣。也使得這兩幅畫同時流傳下來。

其實趙元愷不喜歡這些僧人,不過人家又沒有得罪自己,沒有必要得罪人。

回到了驛站,趙元愷吩咐下去,所有人員好好休整,明天一早就起程。

一更二更交接之時,在京城一官員書房門口,管家對著裡面說道,“郎君,我們的第一套方案結束了,魚兒沒有捕到。”

“沒用的東西,沒有捕到就要廣撒網,執行第二套方案,一定要捕到這魚兒。”

“諾,郎君!”說完,管家就離開了。

翌日,早膳過後,趙元愷一行人重新起程,前往淮南道。閻立本和各級地方官員親自送到十里長亭。因為這次趙元愷的下一個目標就在淮南道。所以他告訴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前行,到達一個地方,就走馬觀花似的走一遭,晚上休整一晚,第二天一早又接著出發。

趙元愷一行匆匆過了河南道。離開河南道時,趙元愷就派出信使通知以後所到各地,任何官員都不得安排迎來送往,違令者以瀆職論。

經過長徒跋涉,終於來到了淮南道的濠州城驛站。濠州官員求見,趙元愷吩咐下去,任何人不見,任何人都不得離開驛站,好好看護所有物資。

明天就是端午節了,這是一個祝福大家安康的節日。趙元愷特別想家,想父母,是想現代的父母。來到唐代的時間還太短,其他人都沒有什麼感情。如果根據趙晦的記憶,想一下現在的父母也是有的,但是怎麼說也沒有現代社會的父母感情深。

也不知道在現代社會明天是不是也是端午節,自己的父母是不是也在想自己。而在這個時代,也有了自己的家人,不僅有父母,還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