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也不管了,因為在他的記憶裡面沒有這些片段,也沒有發生過這些事情。故而,直接就開門見山的懟了回去。

......

雙方糾纏了半天,誰也說不服誰,最終不歡而散。

結果,第二天,上清寺那邊的和尚又來了,這一次來的人還不少。光和尚就有近二十名,而動員張海去上清寺上香的朋友也在其中。

張海做生意不行,但是不代表他腦子不行。當張海看到自己的那位朋友,他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

“張施主,既然你不承認你將土地捐獻給我寺,那今日,便由你的朋友來向你說明一下當時的情形吧。而面對佛祖的捐助,張施主不想承認都不可能。施主可以欺我瞞他,卻無法騙得了自己的內心,騙得了佛祖的法眼。”

“張兄,前兩日,你我二人前往上清寺上香。吃過齋飯之後,張兄一時快意,便將名下之田產盡數贈予上清寺,當時,我極力勸說,你都不聽,最後還寫下了字據以示誠心。今兒個,咋又突然變卦了呢?”

“你們演了一出好戲呀,你身為我的朋友,慫恿我去上香,然後不知道從哪裡弄來這一張紙片,別說,這字寫得與我寫得還真是不好分辨,這真的是下了死功夫練了。我不會將自己家的田產交給寺院,因為他們不配。如果佛祖座下都是一些奸佞之輩,這佛不信也罷。”

張海走上前去據理力爭的對他們說道,儼然不顧對方人多勢眾,還有周圍越來越的圍觀人群。

“捐獻東西在於自願,佛門弟子本該無慾無求,對於資財這些身外之物,不會重視,但是,各位鄉親們,可以一觀。他們今日之所為,哪裡有一點佛門弟子的形象。這是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前來搶奪了。這還出的什麼家,唸的什麼佛?去掉僧衣,這就是活脫脫的匪寇啊。”

張海的這一番言語,直接將周圍人群的目光,吸引到了上清寺的眾位和尚身上去了。

“是啊,哪裡有上門逼著人捐贈的,這不是比土匪還厲害嗎?”

“可不嘛,這出家人不像個出家人,這麼在乎黃白之物,還出的什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