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鶴能看出來,這佐佩軒雖然嘴裡沒說什麼,但是心裡卻是不服的,就像我們現代社會的炸彈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爆炸,這就是一個安全隱患,靠勸說怕是不行的。如果可以,憑自己這多年來的威望,本身就一句話的事情,但佐佩軒給了自己面子不說什麼,並不代表以後他就會風平浪靜。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滅了這點火星。

“雲掌事怎麼也開始俗套了,以後這些個凡門俗禮我們是能免則免。”

雲中鶴笑著,便跟著趙元愷向前走,邊說道:“掌門,這佩軒呀,見我修習太極功,也想學。您也知道,屬下現在自己尚未大成,還不能教授與他,所以請掌門給他調教一下。”

雲中鶴說到這個地方,趙元愷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趙元愷本身就要將這些人全都納為己用,而能鎮住他們,比命令可強多了。而且打服一個,可以影響一片的好事,正是求之不得。

“也好,這清晨,正是活動筋骨的好時機,前面走幾步比較寬敞,我先看一下你的底子吧。”

到了前面空場,趙元愷站著一動不動,讓佐佩軒來進攻自己。佐佩軒也沒有客氣,將積攢了這四十多年的氣力都在此刻使將了出來。朝著趙元愷毫不留情的進攻。趙元愷的雙腳還是沒有動,甚至於佐佩軒的進攻,趙元愷都沒怎麼放在心上。

當佐佩軒攻擊到趙元愷的時候,趙元愷只用了一隻手,運轉太極功的四兩撥千斤,輕鬆化解了佐佩軒的所有攻勢。

無論佐佩軒的節奏有多快,攻勢有多凌厲,都沒有任何效果。這連雲中鶴都看呆了。在場之人,除了子兮武功弱一些外,都是武功高強的俠客。看到佐佩軒的打法,都在心裡默默的出招,看自己能如何破解。

雖然勝利都沒有問題,但是要想輕鬆獲勝那也不至於。至少五十招之內也取不了勝利。想要和趙元愷這般,原地不動,一隻手解決根本不可能做到。

說白了,基本上都是佐佩軒一個人在進攻,差不多能用的招式都用了,有的招式用了多遍也沒有任何結果,反而讓自己累的氣喘吁吁。反觀趙元愷卻呼吸平穩,地方都沒挪一下,關鍵是一隻手就輕描淡寫的化解了他打出的所有攻勢。這種差距不是一點點,基本就是螢火蟲與天上皓月之距,不在一個層次,沒法比。

就是現在這種狀態,也是趙元愷手下留情了,不然秒秒鐘就可以擊殺了佐佩軒。

想明白了此處,佐佩軒就跳出了戰鬥圈,單膝跪地,喘著粗氣,拱手對趙元愷說:“屬下佐佩軒不知天高地厚,冒犯掌門,請掌門責罰。”

“過手而已,何來冒犯之說,快快起來,別個讓村裡人見了笑話。武功底子還不錯。”趙元愷笑著對佐佩軒說道,說完又轉向雲中鶴,“雲掌事可以重點培養一下。”

“喏,屬下記下了。”雲中鶴躬身應道。

時間也不早了,趙元愷應雲中鶴和佐佩軒的建議,先回去吃了早飯,才帶著眾人出來看了看群山。

原來這村裡的人,不僅僅是住在下面的村落,這山上也有不少人家在此居住。

走到那瀑布之下,抬頭仰望那順勢而傾瀉的瀑布,如晶瑩的長簾倒掛於天地之間,最後匯聚于山下的一條長河之中。

趙元愷不僅想起來了詩仙李白的那首《望廬山瀑布》,順口輕吟而出。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果然是好山好水呀。”

趙元愷打量著這瀑布,不由吟出了後面兩句。突然看到瀑布的中間部位,有晶瑩的光芒閃爍,如果不在意看,還以為是瀑布的水折射了太陽的光線造成的。

但趙元愷知道,這絕對不是。

“這瀑布上面可有什麼東西?比如山洞機關之內?我看那個地方閃光。”趙元愷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