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飛到這房間,畢竟是半步先天大宗師。

房間裡面,紅色的被褥很是顯眼,雖然已經過去兩個月了,但是這紅色,還是衝擊視野。

這屋裡面還算比較暖和,火爐沒有放在這屋內。為了安全,放在了外間單獨割出來的一個小房間。整個房間有不少的煙囪,連線著內外房間,倒也不是很冷,但是要說很暖和也不可能 。所以只能說還算比較暖和。好在用的是無煙煤塊,不然這麼多的煙囪,能著火才是怪事。

“讓妾身為郎君寬衣吧。”王靜怡紅著臉,面前趙元愷低下頷首,輕輕的發出聲音。似是自言自語般的呢喃,卻能讓趙元愷聽到。

“我自己來就行,你也寬衣吧!”

“嗯!”王靜怡用小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點頭應答著。

清掉外衣,王靜怡只穿著褻衣鑽進了被窩中。被窩裡面用裝著熱水的玻璃瓶子滾過,倒也不是那麼冷。褻衣外面裸露的白色肌膚,在昏暗的燭光下,晃了趙元愷的眼睛。

趙元愷快速脫掉衣服,熄了燈,也鑽進了被窩,輕輕放下帷帳。

兩個人都很緊張,雖然成親了,不過這兩位連手都沒有拉過的人,跟剛成親也沒有什麼區別。兩個人的心跳動的很快,好像隨時都能跳出胸口。緊張,真緊張啊。拼命咽口水似乎都解決不了問題。

趙元愷鼓起勇氣,先用手抓住了王靜怡的玉手,明顯能感覺王靜怡的身體輕顫了一下。一側身,從平躺變成面向王靜怡,伸出強有力的臂膀,將王靜怡擁入懷中,輕輕一聞,淡淡的處子幽香飄入肺腑之中。

王靜怡也大膽的雙手環扣住趙元愷的脖子,生澀的將香唇送給了趙元愷,與趙元愷的嘴巴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王靜怡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呼吸了,似乎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但是她寧願這樣死掉,死在這樣一種美好的感覺中,這種感覺讓自己無法自拔。

趙元愷像是尋找獵物的穿山甲一樣,從王靜怡的嘴巴開始,沿著她的臉,她白嫩如凝脂般的脖頸,一路親吻著。王靜怡在他的耳邊輕聲呼喚著,不時對趙元愷說:“郎君,請疼惜妾身。”這句話似乎在鼓舞著趙元愷一路向前。

以天為蓋,以地為床,山川樹木捲簾,與星月同榻。兩個人忘掉了所有,彼此相互索取與被索取著。雖然已經是寒冬,但屋內卻春色盎然。又猶驚濤用力的拍打著堤岸,一波又一波似乎要將這堤岸拍散,再強勢的暴風雨,再駭人的巨浪,總有風平浪靜的時候。

哪怕方才電閃雷鳴,暴雨如注,當風停雲歇之時,太陽公公還是會出來,跟大家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