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那得知。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

周伯通指著書案上的詩句皺眉說道:“這亡國詩句,怎麼在此,如此大大的不祥啊!”

說完又看了看龍床上的冒牌官家,問道:“是她寫的?什麼意思?”

葵花老祖盯著那書案的是文字也眉頭緊鎖,說道:“不知道啊,這詩是前蜀國花蕊夫人在太祖皇帝面前對奏詩。”

“回覆的是世人罵她三千寵愛集一身,禍國殃民。說有十四萬大軍,居然不戰而降,然後為了給自己臉上遮羞,來責怪她一個深宮女子。”

周伯通點點頭說道:“那是,家國天下事,若是那女子是呂后武則天也就另說,十四萬大軍不戰而降那是太羞恥了。”

“不過自太祖皇帝之後,咱們大宋朝廷戰力也越來越弱了。你看徽宗朝的六賊。特別是那個童貫,以太監之身出任西北節度使,居然不敢打仗,花錢買地,豈有此理!”

周伯通看葵花老祖臉色不對,解釋道:“哦,我不是罵太監,太監也有好人的,比如你嘛。我是罵那個童貫......”

葵花老祖一擺手,低聲喝道:“夠了,老夫就姓童!”

“咦......童貫是你爹嗎?還是你爺爺?太監怎麼也有後代......”周伯通驚奇問道。

葵花老祖眼睛一閉,深吸一口氣,此刻卻不是計較的時候,強壓心頭怒火,說道:“我大概知道這人是誰了!”

說完轉身朝向龍床走去,一點那假官家的脖子,將人喚醒。

那官家迷迷糊糊醒來,一見葵花老祖和周伯通,喝問道:“童老怎麼進來的,朕不是說誰都不見嗎?!”

“唐姑娘,官家何在?!”葵花老祖卻是沒有皆那官家的話,直接問道。

“什麼唐姑娘,唐姑娘不是被你們給逼走了嗎!”那官家說道。

葵花老祖說道:“唐姑娘是官家心頭所愛,老夫自問對姑娘一向尊重。但是官家萬金之軀,更事關大宋江山社稷,若是唐姑娘不願意配合,老夫是閹人卻不懂的憐香惜玉!”

“你意欲何為?”官家遲疑道。

葵花老祖轉身拿了那首《述亡國詩》,老夫曾見過唐姑娘的筆跡,事到如此還要隱瞞嗎?”

“那是唐姑娘留給朕的念想,童老想錯了!”那官家解釋道。

周伯通在旁邊迷糊了:“什麼糖姑娘,醋姑娘的,你們在說什麼,你是誰?”

說完就直接上手,朝官家臉上摸去。

“住手,這面具壞了,就壞了大事!”那官家一閃,女兒姿態就出來了。

“嘿嘿,那你告訴我,你是誰?”周伯通嘻嘻笑著。

“唐安安,見過童老,見過前輩。”那官家見說漏嘴了,也就不在隱瞞,站了起來衝著葵花老祖和周伯通行禮道。

“唐姑娘,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官家在哪裡?”葵花老祖也沒想到周伯通如此粗暴的方法就打破了僵持。

“童老不必再問,官家無恙,出宮辦事去了,安安再此是奉旨行事,恕不能相告。”那唐安安回答道。

“胡說八道!官家出宮怎麼不帶老夫,縱然老夫不在,也有黃老頭在京城,怎麼一個都不帶就出宮去了!誰人負責官家安全!”葵花老祖喝道。

“董宋臣隨駕,想來安全無虞。至於官家做什麼事情去,安安只是一介女流,官家又怎麼會和安安說什麼機密事情。”唐安安對答的滴水不漏。

“這女子是誰?那董宋臣又是誰?說了半天沒說官家在哪裡,這意思是官家是自己出走的?沒有被綁架?”周伯通不耐煩這麼一問一打,一連串的問題丟擲。

“董宋臣,是官家的貼身伺候太監,也是老夫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