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好奇怪,知道這情花就是道法精湛,那老夫也是得到高人了。”

英處俊和丘處機一路在官道上奔走,如今天亮時分,官道上已經有行人在走動了。

大部分人都沒在意到這兩個道士的談話,剛好一個樵夫挑著一擔材夥準備入城,聽到丘處機的讚歎英處俊,不由的開口打趣道。

英處俊和丘處機都是高手,自然知道這老樵夫靠近,只是以為是個普通路人,不想這老樵夫開口搭訕,轉頭看了去,是個普通的樵夫。

丘處機好奇問道:“老哥稱這花為情花?此名甚是美妙,可有什麼名目說法?”

那老樵夫估計挑著材夥也累了,卸下擔子休息,閒話道:“這花名叫情花,但是甚是無情,但凡招惹上了,中了它的毒,半點情慾起不得,一起情慾,渾身瘙癢疼痛難忍,痛不欲生。”

“我等這些老邁倒是無妨,一般年輕人都不敢往這條路上走。寧可多走幾步,繞過遠道程序去。”

丘處機也好岐黃之術,第一次聽聞如此神奇的花卉,求教道:“此花可有解藥,是什麼方子?”

那老樵夫說道:“早些年在懸崖之下有一群隱士,手中有解藥,偶爾有人不小心中毒,還能得到救治。但是近幾十年那群隱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已經不再管這事情了,如今算是無藥可解。”

丘處機和那老樵夫有來有去的閒聊著。

英處俊在站在旁邊是聽明白了,這城外峽谷之下就是絕情谷,這滿山紅花就是情花。

情花原來是絕情谷隔絕俗世的一個手段,如今年深日久已經繁殖到整片區域,而那情花解藥藥方已經遺失了,那絕情丹越用越少,便沒在理會絕情谷外的人事了。

這絕情谷之人當真絕情,只管殺不管埋,這情花之毒完全違背天理人心,縱然英處俊身外出家人,道法自然,也有想將其剷除的想法。

對一種植物長生一種極度厭惡的心理,英處俊突然心理突突了一下,不知道自己這種心理是正常的嗎?

只是眼前只有一個半桶水的丘師兄,這種事情還是得回去請教蕭峰,他應該懂一些。

進步太快也麻煩,沒有人教導,一切都得自己摸著石頭過河,英處俊臭不要臉的感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