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的答覆到底是?”

“根據長老會一致決定,接受念山的要求,不過有個追加條件。”

“哦?說來聽聽。”

“可以,不過在下事先要與您說明白,這是長老會的提議,與在下無關。”

“嗯。”

“要您這念山三分之一的地盤。”

聽到這,一股肅殺之氣直接壓的他直不起腰。

伴隨著他頭上的斗笠摔落在地,臉上的駭人傷疤也印入了掌門的眼中。

“哦?我對你有印象。”

說完,掌門收回威壓,彎腰為他舉起地上的斗笠,繼續說道:“未曾想到如今的你已經成了恆山的密衛。”

那青年微眯雙目,雙手接過斗笠,靦腆的輕笑了一聲。

“依你之見,我應當如何抉擇?”

說到這,掌門雙手背過腰後,滿臉凝重地望向天際。

“依在下之見,不得已而為之,念山的底蘊深厚,他日東山再起,要回這地盤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話音落下,氣氛突然陷入沉寂。

那青年見狀況不妙,急忙改口繼續說道:“哀愁大於心死,有舍便有得,望百蟲之足死而不僵,念山若淌過這渾水,必定重回巔峰。”

“我也聽明白你的意思,繼續說下去吧,要的是哪?”

“潮晟堂。”

聽到這,掌門面目嚴峻,心中在做著抉擇。

“潮晟堂啊,潮晟堂。”

,!

“他們這意思不就是想要我這靈流的製藥根本嗎?”

“是,不瞞您說,恆山的芙蕖藥被偷,恆山上上下下都在為這件事煩惱,若是擁有念山的靈流製藥根本,或許真有機會再製芙蕖。”

“哦?芙蕖不是恆山聖藥?這都能讓賊人有機可乘?”

“是啊,在下原先也不解,直到親眼所見幾百具屍體橫屍遍野。”

聽到這,掌門有些驚訝,不過並未表現的有多意外。

“相信這賊人實力也不低,畢竟敢動芙蕖藥的人可少之又少。”

“不錯,聽傳聞說是恆山首席弟子叛變才導致的失竊。”

“你這句話資訊量有些大啊,恆山何時出了個首席?”

“不瞞您說,關於首席這事,並未走漏太多風聲,在下所講也不過是道聽途說。”

看著青年依舊微眯著雙目,掌門意味深長的長嘆了一聲氣。

“好吧,眼下戰局已定,怕是隻能如此了。”

“那好,在下會將您的意願傳達回去的。”

“嗯。”

“對了,韓清一,我有一事要託付於你。”

“您直言,在下還欠您一個人情,只要是在能力範圍內,在下定會竭盡全力。”

“嗯,你既有這份心,也不枉我那時的栽培。”

話音落下,掌門從衣袂中掏出一張泛著黃的信封,他雙目含情脈脈地將其遞交上前,細聲說道:“這信封后有寫地址,其中內容是我一些感慨,還請你不要過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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