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千手扉間找到翹掉實驗的飛鳥時,她正在跟千手柱間擠在一起試圖研究稻種雜交。

同樣擠在一邊的還有水戶。

以及水戶懷裡的又旅。

千手扉間:“……”

這片地兒這麼大你們就非得貼貼嗎。不是很懂你們這群人。

他狀若平常地走了過去,到千手柱間旁邊站定,特地離水戶遠了點。

他現在對水戶的感情很複雜。

本來只是覺得飛鳥壞大哥好事罪該萬死,水戶只是個無辜單純被渣女欺騙、差點成為他大嫂的小可憐,結果水戶居然是能幹出來往飛鳥身上放那種封印術的狠人……

第一個這麼做的不是宇智波泉奈而是水戶,說真的嚇到他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和飛鳥本來的實驗安排在解開鬼燈忍者的咒印後是去研究飛鳥的眼睛來著。

許是因為那段時間太過沉浸,他對飛鳥的查克拉變化特別敏感,隱隱覺得飛鳥的查克拉有一瞬間不太對勁兒,於是找了個機會給她檢查了下身體。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求知精神,他可能根本發現不了飛鳥身上的封印術,也發現不了水戶的真面目。

改了轉寫封印必須要寫輪眼的條件,將裡四象封印術、金剛封鎖套在一起,似乎還有部分屍鬼封盡的變體和宇智波火炎陣……?

……這是,打定了主意,要她連靈魂都無法逃離嗎?

保護和封印摻雜在一起,足夠強烈直白卻扭曲的情感,讓他甚至一時搞不清楚水戶到底是愛她還是恨她。

千手扉間突然不合時宜地想起,“濃烈的愛必然化為恨”。

……水戶是漩渦一族的對吧。應該沒有抱錯這等狗血的事發生對吧。

他是不是該慶幸,幸好飛鳥現在攪黃了水戶和大哥的婚事?不然憑大哥那傻樣……

但更離譜的是,承受這不公平一切的主角飛鳥,居然還能安心地去搞她的研究,甚至還能正常面對水戶,照常貼著她回答她的問題。

水戶也是,居然在看飛鳥時沒有看自己所有物的感覺,好像她們倆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真神奇。

“土質確實可以做為判斷,因為不同氣候影響下土壤是不一樣的,不同時代形成的土層也不一樣……唔,我記得有一個判定方法……”

飛鳥困惑地用筆敲了敲腦袋,“啊,我地理不是很好,所以我才說給不了太多指引……”

水戶拽了一下她的胳膊:“你住在哪兒,我都找不到你。”

“我在研究院啦,水戶不是還沒透過考核嗎。”飛鳥失笑。

水戶又拽了一下她的胳膊,憤憤鼓起腮幫子,動作大到又旅差點從她腿上跌下來。

“你都讓他進去了!”

她指向千手柱間,憤憤不平的表情讓千手柱間傻傻地愣住:“誒?誒?”

飛鳥好生想了想,終於想起來,千手柱間唯一一次進她的實驗室,是她準備告訴他們黑絕攪的屎時。

……也太遠了吧。

“那次是特殊情況啦,柱間沒有不守規矩。”飛鳥便湊上去揉揉水戶氣鼓鼓的臉頰,然後一下子站起來。

她看向站在一邊的千手扉間:“那咱們回去吧。”

“木遁?”

“卡住啦。”飛鳥哭喪個臉,“我們繼續去研究轉生眼吧。”

她和千手柱間與水戶告別,囑咐千手柱間好好學習(大哥要是真能把這話聽進去他就不姓千手),早日育出能畝產千斤的良種;還告訴水戶透過研究院的考核就能去找她玩。

水戶黑沉沉的眼神一直牢牢黏在千手扉間背上,千手扉間走了兩步,然後拽著飛鳥的領子直接飛雷神。

雖說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