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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信攔住了要跟著下臺的奈良華——那個奈良一族的代表。

“信師兄,如果你已經限制死了忍者的發展,那我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奈良華為他的擋路感到疑惑。

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苟到最後是憑身份卡的特性——浪忍嘛,只要世間還存在忍者,那麼浪忍就會一直存在。

總會有浪忍死去,也總會有被淘汰掉的忍者成為浪忍。

真拼心眼子和膽量,他肯定是拼不過這位信師兄的。

奈良信卻是對他露出了和藹可親的笑。

“我知道你,親愛的阿華。”在對方略有驚訝的目光下,他笑眯眯地用力握住他的胳膊,“就是你告了我的狀對不對?”

奈良華的目光突然驚恐。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飛鳥大人救我嗚嗚嗚!!”

“呵呵呵呵……你這個告狀精,你知道族長大人的懲罰有多可怕嗎?……呵呵哈哈哈你根本不知道!你只在乎你自己!”

“嗚嗚嗚嗷嗷我不是故意的!飛鳥大人請救救我嗚嗚我揭發檢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慘叫和邪惡詭異的笑聲混在一起,奈良僅憑兩個人就整出了十個人才能整出來的雞飛狗跳的陣仗。

水戶:“……”

她扭頭問飛鳥:“他們怎麼回事?”

“土之國的炸彈是阿華引爆的,通訊卷軸是阿信破解並且他還傳出去了。他們倆都該揍。”飛鳥解釋道,饒有興味地欣賞這一出鬧劇。

讓給她增加工作量的兩位互相折磨去吧。

她突然有感而發:“所以分化同一個階層讓他們互相傷害是一個不人道但很省力的治理方式。”

“您這話倒挺有意思。”終於放過奈良華讓他下臺,奈良信一甩手走過來,重新注視著擠在一起的兩小隻。

“咱們繼續吧。”

他說:“首先,水戶小姐,請您將飛鳥大人交出來怎麼樣?”

奈良信想要獲勝。

他不是一個忍族的代表,他只代表他自己上臺。若他要獲得勝利,他得儘可能讓所有有可能獲勝的人輸掉。

“如果飛鳥大人贏的話,這場遊戲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她是研究院的院長,無論是研究院的小禮物還是做為勝者的獎勵,對她而言都是無用之物。

這也算是一個隱藏規則。

“您之所以限制飛鳥大人的行動,不也是發現了這一點嗎?”他笑道。

水戶不感興趣地瞥了他一眼。

“你真煩。”她吐槽。

水戶很多時候做事都憑自己的心意。就比如此刻,哪怕她之前限制飛鳥確實有不想讓她獲勝的因素在,但她覺得奈良信這種急切渴求某物的狀態太過噁心,於是乾脆地全盤放棄原有的計劃,只想反過來噁心他。

她把所有有資格上臺的貴族支援組該賣的賣該背刺的背刺,直到最後,連自己也乾脆利落地退場,給奈良信營造了一個完美的與飛鳥一對一pk的場景。

看到站在立體地圖對面的飛鳥,孤身一人的奈良信臉都綠了。

“主持人小姐?”飛鳥笑眯眯地示意。

主持人點點頭,然後宣佈:

“那麼,第三次‘大事件’正式開始——”

【天皇的壓迫讓民間的反抗愈演愈烈。】

“所以,這次的主題是平民與貴族?”宇智波泉奈陪著宇智波斑站在顯示各人身份卡及行動條的大螢幕邊。

此刻,螢幕上顯示除了奈良信、飛鳥以及新招募的平民支援組,其他人的頭像已經全部變為灰色。

忍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