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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同志,你的思想有問題啊!”

日向輕霞嚴肅地注視著宇智波泉奈,學著自家政委的樣子推了推自己臉上並不存在的眼鏡,苦口婆心地勸道:

“不管如何,身為外交部的一員,我們不能率先抱著要找事的想法——至少不能明晃晃地說出來!”

眼看著他倆在那兒吵吵,日向雪柏冷淡地又為自己斟了杯茶,面無表情地品茗賞雪,突出一個眾人皆醉我獨醒。

果然還是忍者,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第一選擇是找組織嗎,他們又不是沒聯絡方式。看來宇智波泉奈便只是這樣兒了,也就臉長得符合飛鳥審美。

其實一直提心吊膽暗戳戳在心裡評判來評判去的兄長大人鬆了一口氣,又恢復了往常溫柔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

等這兩人拿出方案後,他便只管配合著答應下來。

他很清楚,不管他們拿出什麼方案,最後的結果也不會有任何變化。

他需要做的,只是迎接破局者的到來。

日向輕霞和宇智波泉奈脫離商團,進入村子潛伏下來。

按計劃,拜帖已經送達,雪之一族果然行動起來,村子中明顯多了些秀美又陌生的面孔。日向輕霞順便藉著這個機會確定了雪之一族族地的確切位置。

“不過我總覺得……”比對完所見到的忍者的面貌體徵,日向輕霞有些猶疑地陷入思索:“這些人……他們的精神狀態是不是不太對勁?”

那是忍者的高身體素質也難以掩飾的疲憊,由內到外散發出來的,彷彿他們的心志已經被掏空。行走在世間的,只是一具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而且,這種體徵讓她感覺很熟悉。

她開了白眼,仔仔細細又去研究每一個水無月忍者的查克拉流動。

“你的感覺沒錯。”在三人聚首交流情報的時刻,日向雪柏坐在主位上,依舊眯著眼睛,只是看錶情心情不怎麼美妙。

日向輕霞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來,乾脆問日向雪柏要了藥劑掩去自己的容貌,裝作賣草藥的瘋婆子硬是抓著一個水無月忍者看了病。

為了避免被懷疑,她當天隨機挑選好幾個幸運觀眾在他們身上摸來摸去要給他們診斷病情,最後,日向雪柏的商團被當地人找上門,要他們看好人。

日向雪柏將商人的無恥發揮得淋漓盡致:“她是硬跟過來的,鄙人願意給她吃的已是天大的好心,你們怎麼能道德綁架鄙人呢?鄙人難道不夠善良嗎??”

“你……你這奸商!”

明明是來討個說法的,淳樸的民眾卻被他那副嘴臉噁心了一通,轉而同情起日向輕霞來:“唉,老婆子你也是個苦命人……別害怕,要不你就先在這兒住下吧!”

日向輕霞順利融入村子。

宇智波泉奈:“……?”

又扒了幾個偽裝的水無月忍者的脈,日向輕霞最終得出結論:“他們的情況跟飛鳥大人透支身體時的狀況很相似。”

宇智波泉奈:“……這個東西,也可以相似嗎?”

咋就那麼確定呢?

“飛鳥大人的情況是不同的,她的病是單獨分出一類,至少我在醫療部這麼多年就沒見過第二個人這樣生病。”

飛鳥確實為醫學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當初審判完宗家後她那驚天動地的一暈讓所有醫療部成員記憶深刻,並且做為無法對因治療只能對症搶救的複雜極難病例,被記在醫療部培訓手冊上,成為醫學生們深惡痛絕的一道必考題。

作為當時搶救飛鳥大人的一員,日向輕霞記的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難道他們也遭遇到了和飛鳥大人相同的情況嗎?”日向輕霞十分不解。